第027章 疏忽
罗芳为什么会说自己总是被人跟踪？
为什么她的脸上总会有伤痕？
她为什么要在失踪前找人代替自己行走一段乱？
这些谜团都萦绕在陈默言的心中，挥之不去，默默的叹口气，准备回到房间之中，准备写小说。
现在是月初，这个月就算是拼了老命，也要把全勤拿到手。
到现在连打印合同和快递的费用都没赚回来，外加浪费的电费，自己亏大了。
此时，在佳缘公寓内。
朱一志正潇洒的躺在房间里面，玩着手机。虽然自己现在是来办案的，但是也没见到过办案这么轻松的啊。
这日租公寓和宾馆的差别并不是很大，而且价钱还便宜了许多。
朱一志租的是六楼，因为六楼，因为七楼是罗芳失踪前出现的最后一个楼层，而五楼是许茹跳楼自杀的楼层，如果在这两个楼层有什么异常的话，他在六楼都会在最快的时间到达。
打完一局游戏，看了看时间，也到了晚饭的时间。
朱一志这才收拾了一下，跑到下面吃了一顿饭，回来的时候见到门口也有一群中年人，坐在门口的石阶上，抽着烟，吹着牛B，其中也包括保安。
那几个中年人聊的话题也是涉及广泛，从国家大事，聊到了社会民生，从某国总统聊到了路边商贩。
话题涵盖之广，有些人自然也就是插不上嘴。
但是，当他们聊到了女人的时候，讨论的氛围空前的高涨。
偶尔进去一两个打扮妖艳的女子，等到他们进电梯后，不免评论一番，猜测一下他们的职业。
还不时的向着保安询问。
保安见到朱一志连忙的打了一声招呼，“”来，过来坐一会。”
朱一志从兜里面掏出一盒好烟来，给每个人都发了一根，有的刚掐灭烟，暂时还不想抽，就把烟夹在了耳朵上。
朱一志虽然不抽烟，但是他刚刚出门的时候看到每个人都抽烟，就在超市买了一盒好烟。
交朋友有很多的手段，有时候一根烟就能成就一段友谊。
点了一圈的火，朱一志就顺势做到了他们其中。
“这里很久没有人过来租房子了。”保安看着朱一志轻声的说道。
“为什么呢？我看这里环境挺好的啊，交通也发达，最主要的是房租又不贵。”
“也没什么……”保安吐出来一口烟，缓缓的说道。
“倒是觉得这里不错，刚刚进去的几个妹纸倒是不错。”
保安打量了一下朱一志，笑道：“你这身材，对付他们的男朋友倒是搓搓有余。”
“哈哈哈，那还是算了，我不太想惹事，况且……我也没钱。我现在连个工作都没有。”说着到这里，朱一志突然把目光看向了大街上的一个女子，随即冲着旁边的人说道：“快看，那个美女怎么样？”
朱一志这句话，吸引了众人的目光，连忙向着大街上看了过去。
一女子穿着的十分的性感。
其中一个中年人一边看着女子，一边说道：“我媳妇要是这么穿，腿打折。”
另一个人中年笑了起来，说道：“你媳妇这么穿，我戳瞎我的眼睛。”
“你这属于人身攻击了。”那中年人淡淡的说道。
“当你说你媳妇也那么穿的时候，我脑海之中就有画面了，这谁受得了。”
朱一志随后补充了一句：“这属于魔法攻击。”
众人哈哈笑了起来。
“一会回家，我就让我媳妇减肥。”
“你说你换个媳妇我都信，让你媳妇减肥我是绝对不带相信的。”那个中年人继续开怼。
而之前那个中年人似乎早就已经习惯了这种方式，倒也没生气，因为说的是事实。
就在此时，保安突然补刀：“每一次我都能看到你媳妇拎着一堆东西上楼，一个人零食，相当于我一天的饭量。”
那个中年人默默的叹了一口气，“还是你好啊，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不用受媳妇的鸟气。”
另一个中年男子符合着说道：“可不，咱们这几个人旧书老吴最潇洒。”
“别乱说，这里还有小孩呢。”保安说着看了一眼朱一志说道。
朱一志怎么不会明白他们说的什么意思，连忙的说道：“像你们有私家车都要偶尔坐坐出租车，何况我这连私家车都没有呢？”
几个中年人顿时秒懂，哈哈笑成一团。
朱一志在无形之中，和他们的关系又近了一步。
又随意的聊了几句，就在这个时候，其中一个中年人对着保安老吴问道：“最近警察在调查失踪案调查的怎么样了？”
朱一志很随意的接起了话题，“什么失踪案？”
保安老吴默默的叹了口气说道：“应该是还没找到，昨天还有警察来问我，说来也奇怪，怎么好端端一个女的，进入咱们这里之后就没了，不过这件事情，到你们这也就别外传了，物业不太喜欢让我们说这事。”
“这警察也太废了。”
朱一志连忙的说道：“女的？不会是卸了妆之后，警察没认出来吧，哈哈哈。这不能怪警察，要怪就怪女生的化妆术太厉害了。”
保安继续说道：“要说咱们这个楼还真是奇怪，总能发生怪事，主要就是地理位置不太好，正好处于丁字路口，这在风水上叫什么路冲煞。”
“还发生过什么怪事？”朱一志接着问道。
“前几年这里有个女孩跳楼自杀，然后这里的住户总能听到……”
保安老吴连忙制止了那人，说道：“别说了，人家小伙子刚来，你在把人吓跑了。”
“你们这么说，我更害怕了。”朱一志笑着说道，这些事情他都从陈默言那里听说过，但是他想听听如果不是警察的正常询问，他们会说出怎样的版本来。
保安默默的叹了口气说道：“有住户反映，总能听到女人的声音，但是我在这里这么多年，反正我是没听到，你们听到过吗?”
几个中年人纷纷摇摇头，表示自己也未曾听到过。
“难不成失踪的女人和跳楼自杀的那个女人有关？”
保安老吴摇摇头，“这就不清楚，不过警察确实没有找到那个女人的尸体，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随后，他们就开始说了一些其他的内容。
朱一志见到时间也不早了，随即站起身来，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之中，临上楼之前，又给众人发了一圈烟。
等到半夜的时候，朱一志则悄悄的打开房门，站在楼梯口，静静的听着。
楼道内，无比的寂静。
“你在干什么？”
在朱一志的身后突然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朱一志被吓了一跳，连忙回头，发现竟然是保安，平复了一下心情后，问道：“吴哥这个时间还巡楼？”
保安点点头，“我刚刚在监控其中，看到一个人鬼鬼祟祟的上楼，半天没见他下去，我合计看一眼是怎么回事？你看到那个人了吗？”
朱一志摇了摇头，随后说道：“我刚准备下楼买盒烟，发现钥匙都没带，我连家门都回不去了，等到明天我去找中介吧，他那里好像还有备用钥匙。”
“我那有烟，去我那拿吧。”
“那就麻烦你了。”
朱一志随即跟着保安老吴，来到了三楼，朱一志并没有进屋，因为没开灯，看不清屋子里面的情况，但是却看见了屋子里面有一红一黄的指示灯在闪烁，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保安老吴拿了一盒烟，扔给了朱一志，随即说道：“不是什么好烟，别嫌弃。”
朱一志笑了笑，随后说道：“明天我给你买一条烟，补偿给你。”
老吴笑了笑，说道：“十来块钱的东西，至于吗？走，下楼，我俩去保安室待着去。”
来到了保安室，老吴对着朱一志问道：“会下象棋不？”
“会点。”朱一志缓缓的说道。
“整两盘？”
朱一志犹豫了一下，随后说道：“来。”
“哈哈，我杀你个片甲不留！”
二人一直下棋到天亮，互有胜负，在六点多钟的时候，朱一志出去吃了一顿早餐，还得老吴带了一份早晨。
经过这一夜，朱一志和老吴简直成为了无话不谈的交心朋友，无话不谈，虽然两个人的年龄相差是将近二十岁。
终于捱到了八点多种，朱一志去外面转了一圈之后，假装去中介那里拿钥匙，随后才返回到房间之中。
直接躺在床上便睡着了。
直到中午才慢慢悠悠的醒过来，缓了一段时间，给陈默言打了一个电话之后，才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此时的陈默言，正在张瑞家中调查，上午的时候，去了一趟化工厂，再次的了解了一下休息室内的情况，随后才来到了张瑞家中调查。
陈默言在调查了其他员工储物柜之中的物品之后，看看原本应该存放在储物柜之中的物品是否，在家中。
根据罗芳同事介绍，在她的储物柜之中，一直放着一件比较特殊的物品，她和一个女生的合照。
陈默言调查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调查那张照片，如果在家中发现了照片，那么极有可能是罗芳早就有预谋，提前做好了准备，将自己的储物柜清空，防止有些证据被发现。
但是，陈默言觉得调查出来的希望不大。
这些东西，很有可能已经被处理了。
检查了一番，陈默言发现，罗芳的身份证都还在屋子之中。
就在此时，一名警察拿着一个银簪子送到了陈默言的面前，“小陈，你看看这个。”
看陈默言结果了银簪子打量了一番，微微有些疑惑，说道：“这年头还有人用这个？”
但，却突然发现了什么异常，刚刚警察出现的方向，并不是卧室或者是客厅过来的方向，随即问道：“在哪找到的这个银簪子？”
“厨房。”那名警员淡淡的说道。
“厨房？”陈默言不禁笑了出来，“这是在用银簪试毒吗？这哪里能试出来？这种方法放在古代还可以，现在可是不行了。
在古代，主要的毒药就是鹤顶红，也就是砒霜。它的主要成分就是三氧化二砷，因为古代提炼技术并不发达，在提炼出来的砒霜之中多多少少都会掺杂一些硫物质。金属银，在一般情况下，能够与硫发生反应，这样银针才会变黑
而现在，谁下毒用砒霜？
而且提炼水平的不断提高，就算毒药，其中不包含硫物质，即使是用银制物品试毒，也是试不出来，像毒鼠强、百草枯等农药，他们都不会银制物品发生反应，所以根本就检测不出来。
就算是现在的砒霜，用银针也是检查不出来的，因为其中已经没有杂质了。
这种方法只有在古代行得通。
不过，倒是给我们提个醒，把冰箱之中的剩菜带回去检查一下。”
“这也太谨慎了吧，在家里面吃饭都要试毒。”
陈默言视乎想到了什么，但什么也没说，只是对着那名警察说道：“调查一下各个医院，是否有罗芳的就诊记录。”
“好。”
陈默言犹豫了一下，随后对着那名警员继续的说道：“顺便在去一趟化工厂，询问一下他们是否见到过罗芳的这个银簪。”
“嗯。”
陈默言感觉这个银簪子，可能一直就放在储物柜之中，但是在失踪的前几天，他把银簪子拿了回来，藏到了厨房之中。
又看了看周围，似乎没有其他的线索了。
从张瑞家中出来之后，回到了支队，来到了杨亦时的办公室。
杨亦时抬头看了一眼陈默言，随后缓缓的说道：“怎么样？”
陈默言做到了沙发上面，缓缓的说道：“我怀疑罗芳有被迫害幻想症，总是感觉有人想要害她，她总是感觉到自己被人跟踪，甚至连她吃的食物，都要用银制物品来试毒，这是我目前的猜测而已。我感觉她甚至有自虐的倾向。所以，我怀疑她的潜在人格很有可能被激发了。”
“精神分裂？”
陈默言默默的点了点头，“所以，张瑞没有家暴，罗芳所出现的伤，都是她自己造成的。这或许可以解释，在她从工厂到佳缘公寓这段路上，感觉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杨亦时面无表情的点点头，缓缓的说道：“不错，你调查已经算是很全面了，不过，你忽略了一件事情。
那么，就是702房间。
我调查的结果是，在许茹搬进709房间之后，702房间被短暂的租出去一段时间，因为是短租，所以并没有相关的备案，不过大概的时间是从12年3月份开始，到7月份结束。
你看看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许茹怀孕了。
所以，这也会成为我们的一个调查方向。”
陈默言微微一惊，脸上出现一丝愧疚之色，“疏忽了。”
“下次注意。”
陈默言默默的点了点头，自己确实是把702房间，那个罗芳随口说出来的房间号给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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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现在连打印合同和快递的费用都没赚回来，外加浪费的电费，自己亏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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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一志正潇洒的躺在房间里面，玩着手机。虽然自己现在是来办案的，但是也没见到过办案这么轻松的啊。
这日租公寓和宾馆的差别并不是很大，而且价钱还便宜了许多。
朱一志租的是六楼，因为六楼，因为七楼是罗芳失踪前出现的最后一个楼层，而五楼是许茹跳楼自杀的楼层，如果在这两个楼层有什么异常的话，他在六楼都会在最快的时间到达。
打完一局游戏，看了看时间，也到了晚饭的时间。
朱一志这才收拾了一下，跑到下面吃了一顿饭，回来的时候见到门口也有一群中年人，坐在门口的石阶上，抽着烟，吹着牛B，其中也包括保安。
那几个中年人聊的话题也是涉及广泛，从国家大事，聊到了社会民生，从某国总统聊到了路边商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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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当他们聊到了女人的时候，讨论的氛围空前的高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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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见到朱一志连忙的打了一声招呼，“”来，过来坐一会。”
朱一志从兜里面掏出一盒好烟来，给每个人都发了一根，有的刚掐灭烟，暂时还不想抽，就把烟夹在了耳朵上。
朱一志虽然不抽烟，但是他刚刚出门的时候看到每个人都抽烟，就在超市买了一盒好烟。
交朋友有很多的手段，有时候一根烟就能成就一段友谊。
点了一圈的火，朱一志就顺势做到了他们其中。
“这里很久没有人过来租房子了。”保安看着朱一志轻声的说道。
“为什么呢？我看这里环境挺好的啊，交通也发达，最主要的是房租又不贵。”
“也没什么……”保安吐出来一口烟，缓缓的说道。
“倒是觉得这里不错，刚刚进去的几个妹纸倒是不错。”
保安打量了一下朱一志，笑道：“你这身材，对付他们的男朋友倒是搓搓有余。”
“哈哈哈，那还是算了，我不太想惹事，况且……我也没钱。我现在连个工作都没有。”说着到这里，朱一志突然把目光看向了大街上的一个女子，随即冲着旁边的人说道：“快看，那个美女怎么样？”
朱一志这句话，吸引了众人的目光，连忙向着大街上看了过去。
一女子穿着的十分的性感。
其中一个中年人一边看着女子，一边说道：“我媳妇要是这么穿，腿打折。”
另一个人中年笑了起来，说道：“你媳妇这么穿，我戳瞎我的眼睛。”
“你这属于人身攻击了。”那中年人淡淡的说道。
“当你说你媳妇也那么穿的时候，我脑海之中就有画面了，这谁受得了。”
朱一志随后补充了一句：“这属于魔法攻击。”
众人哈哈笑了起来。
“一会回家，我就让我媳妇减肥。”
“你说你换个媳妇我都信，让你媳妇减肥我是绝对不带相信的。”那个中年人继续开怼。
而之前那个中年人似乎早就已经习惯了这种方式，倒也没生气，因为说的是事实。
就在此时，保安突然补刀：“每一次我都能看到你媳妇拎着一堆东西上楼，一个人零食，相当于我一天的饭量。”
那个中年人默默的叹了一口气，“还是你好啊，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不用受媳妇的鸟气。”
另一个中年男子符合着说道：“可不，咱们这几个人旧书老吴最潇洒。”
“别乱说，这里还有小孩呢。”保安说着看了一眼朱一志说道。
朱一志怎么不会明白他们说的什么意思，连忙的说道：“像你们有私家车都要偶尔坐坐出租车，何况我这连私家车都没有呢？”
几个中年人顿时秒懂，哈哈笑成一团。
朱一志在无形之中，和他们的关系又近了一步。
又随意的聊了几句，就在这个时候，其中一个中年人对着保安老吴问道：“最近警察在调查失踪案调查的怎么样了？”
朱一志很随意的接起了话题，“什么失踪案？”
保安老吴默默的叹了口气说道：“应该是还没找到，昨天还有警察来问我，说来也奇怪，怎么好端端一个女的，进入咱们这里之后就没了，不过这件事情，到你们这也就别外传了，物业不太喜欢让我们说这事。”
“这警察也太废了。”
朱一志连忙的说道：“女的？不会是卸了妆之后，警察没认出来吧，哈哈哈。这不能怪警察，要怪就怪女生的化妆术太厉害了。”
保安继续说道：“要说咱们这个楼还真是奇怪，总能发生怪事，主要就是地理位置不太好，正好处于丁字路口，这在风水上叫什么路冲煞。”
“还发生过什么怪事？”朱一志接着问道。
“前几年这里有个女孩跳楼自杀，然后这里的住户总能听到……”
保安老吴连忙制止了那人，说道：“别说了，人家小伙子刚来，你在把人吓跑了。”
“你们这么说，我更害怕了。”朱一志笑着说道，这些事情他都从陈默言那里听说过，但是他想听听如果不是警察的正常询问，他们会说出怎样的版本来。
保安默默的叹了口气说道：“有住户反映，总能听到女人的声音，但是我在这里这么多年，反正我是没听到，你们听到过吗?”
几个中年人纷纷摇摇头，表示自己也未曾听到过。
“难不成失踪的女人和跳楼自杀的那个女人有关？”
保安老吴摇摇头，“这就不清楚，不过警察确实没有找到那个女人的尸体，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随后，他们就开始说了一些其他的内容。
朱一志见到时间也不早了，随即站起身来，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之中，临上楼之前，又给众人发了一圈烟。
等到半夜的时候，朱一志则悄悄的打开房门，站在楼梯口，静静的听着。
楼道内，无比的寂静。
“你在干什么？”
在朱一志的身后突然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朱一志被吓了一跳，连忙回头，发现竟然是保安，平复了一下心情后，问道：“吴哥这个时间还巡楼？”
保安点点头，“我刚刚在监控其中，看到一个人鬼鬼祟祟的上楼，半天没见他下去，我合计看一眼是怎么回事？你看到那个人了吗？”
朱一志摇了摇头，随后说道：“我刚准备下楼买盒烟，发现钥匙都没带，我连家门都回不去了，等到明天我去找中介吧，他那里好像还有备用钥匙。”
“我那有烟，去我那拿吧。”
“那就麻烦你了。”
朱一志随即跟着保安老吴，来到了三楼，朱一志并没有进屋，因为没开灯，看不清屋子里面的情况，但是却看见了屋子里面有一红一黄的指示灯在闪烁，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保安老吴拿了一盒烟，扔给了朱一志，随即说道：“不是什么好烟，别嫌弃。”
朱一志笑了笑，随后说道：“明天我给你买一条烟，补偿给你。”
老吴笑了笑，说道：“十来块钱的东西，至于吗？走，下楼，我俩去保安室待着去。”
来到了保安室，老吴对着朱一志问道：“会下象棋不？”
“会点。”朱一志缓缓的说道。
“整两盘？”
朱一志犹豫了一下，随后说道：“来。”
“哈哈，我杀你个片甲不留！”
二人一直下棋到天亮，互有胜负，在六点多钟的时候，朱一志出去吃了一顿早餐，还得老吴带了一份早晨。
经过这一夜，朱一志和老吴简直成为了无话不谈的交心朋友，无话不谈，虽然两个人的年龄相差是将近二十岁。
终于捱到了八点多种，朱一志去外面转了一圈之后，假装去中介那里拿钥匙，随后才返回到房间之中。
直接躺在床上便睡着了。
直到中午才慢慢悠悠的醒过来，缓了一段时间，给陈默言打了一个电话之后，才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此时的陈默言，正在张瑞家中调查，上午的时候，去了一趟化工厂，再次的了解了一下休息室内的情况，随后才来到了张瑞家中调查。
陈默言在调查了其他员工储物柜之中的物品之后，看看原本应该存放在储物柜之中的物品是否，在家中。
根据罗芳同事介绍，在她的储物柜之中，一直放着一件比较特殊的物品，她和一个女生的合照。
陈默言调查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调查那张照片，如果在家中发现了照片，那么极有可能是罗芳早就有预谋，提前做好了准备，将自己的储物柜清空，防止有些证据被发现。
但是，陈默言觉得调查出来的希望不大。
这些东西，很有可能已经被处理了。
检查了一番，陈默言发现，罗芳的身份证都还在屋子之中。
就在此时，一名警察拿着一个银簪子送到了陈默言的面前，“小陈，你看看这个。”
看陈默言结果了银簪子打量了一番，微微有些疑惑，说道：“这年头还有人用这个？”
但，却突然发现了什么异常，刚刚警察出现的方向，并不是卧室或者是客厅过来的方向，随即问道：“在哪找到的这个银簪子？”
“厨房。”那名警员淡淡的说道。
“厨房？”陈默言不禁笑了出来，“这是在用银簪试毒吗？这哪里能试出来？这种方法放在古代还可以，现在可是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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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谁下毒用砒霜？
而且提炼水平的不断提高，就算毒药，其中不包含硫物质，即使是用银制物品试毒，也是试不出来，像毒鼠强、百草枯等农药，他们都不会银制物品发生反应，所以根本就检测不出来。
就算是现在的砒霜，用银针也是检查不出来的，因为其中已经没有杂质了。
这种方法只有在古代行得通。
不过，倒是给我们提个醒，把冰箱之中的剩菜带回去检查一下。”
“这也太谨慎了吧，在家里面吃饭都要试毒。”
陈默言视乎想到了什么，但什么也没说，只是对着那名警察说道：“调查一下各个医院，是否有罗芳的就诊记录。”
“好。”
陈默言犹豫了一下，随后对着那名警员继续的说道：“顺便在去一趟化工厂，询问一下他们是否见到过罗芳的这个银簪。”
“嗯。”
陈默言感觉这个银簪子，可能一直就放在储物柜之中，但是在失踪的前几天，他把银簪子拿了回来，藏到了厨房之中。
又看了看周围，似乎没有其他的线索了。
从张瑞家中出来之后，回到了支队，来到了杨亦时的办公室。
杨亦时抬头看了一眼陈默言，随后缓缓的说道：“怎么样？”
陈默言做到了沙发上面，缓缓的说道：“我怀疑罗芳有被迫害幻想症，总是感觉有人想要害她，她总是感觉到自己被人跟踪，甚至连她吃的食物，都要用银制物品来试毒，这是我目前的猜测而已。我感觉她甚至有自虐的倾向。所以，我怀疑她的潜在人格很有可能被激发了。”
“精神分裂？”
陈默言默默的点了点头，“所以，张瑞没有家暴，罗芳所出现的伤，都是她自己造成的。这或许可以解释，在她从工厂到佳缘公寓这段路上，感觉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杨亦时面无表情的点点头，缓缓的说道：“不错，你调查已经算是很全面了，不过，你忽略了一件事情。
那么，就是702房间。
我调查的结果是，在许茹搬进709房间之后，702房间被短暂的租出去一段时间，因为是短租，所以并没有相关的备案，不过大概的时间是从12年3月份开始，到7月份结束。
你看看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许茹怀孕了。
所以，这也会成为我们的一个调查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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