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2、第四十五章_反贼套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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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2、第四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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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珂本来含笑听着黄蓉和白飞飞聊天,听到这里,脸色转为郑重,心道“白飞飞千里迢迢从兰州来到杭州,可不是为了我来的,她只想要怜花变得和她母亲一样痛苦不堪,好为她母亲出气。蓉儿这么说,可算是火上浇油了”心念一转,突然想起白飞飞在书里给沈浪喂下迷药,和他连着爬了七天巫山一事,寻思“我暂时动不了她,但也得做点什么,万一她真找到机会给我下迷药,来个霸王硬上弓,那就大事不好了。”

  正自琢磨着法子,忽然感到两片温热的嘴唇贴了上来,贾珂回过神来,就见王怜花眼睛里满是笑意,不由好笑道“这么高兴”

  王怜花笑道“她敢惦记你,蓉儿帮我气她,我为什么不高兴”

  贾珂翻身将他压在下面,在他脸上一阵乱亲,然后抬起头来,叹了口气,说道“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只顾着自己快不快活,其他的事一概不想。”

  王怜花很不服气,抓住他的耳朵,问道“我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了”

  贾珂道“你别急,我先问你秦南琴是为什么事来的”他一面说,一面从枕头下面取出润滑用的膏脂,用手指挖出一块,开始涂抹。

  王怜花眯起眼睛,伸手去搂贾珂的脖颈,道“你不是说她是为了帮她母亲出气,才来找我,想要我也经历她母亲经历的痛苦么。这和我像孩子有什么关系”

  贾珂道“好,我再问你你觉得秦南琴是个什么样的人”

  王怜花道“嗯嗯一个楚楚动人的美女哎哟”

  贾珂收回了手,微笑道“回答错误,重新回答。”

  王怜花一脸舒爽,笑嘻嘻地道“原来惩罚是这样的,那我还真想多错几次。”

  贾珂嗤笑一声,说道“真是笨蛋,惩罚是这样的,奖励只会更好,这个道理你还不懂吗”

  王怜花笑道“好吧,她是一个痴心妄想的丑八怪。”话音刚落,贾珂就将他身子翻过去,扬起手,啪的一声,打了一下他的屁股。

  王怜花本来是故意说错,就等着贾珂再惩罚他一下,哪想到贾珂忽然换了惩罚的手段

  。

  他趴在床上,苦着脸,惨兮兮地道“好了,好了,我正经回答,嗯,她诡计多端,编的故事将我也骗了过去,若非咱们贾公子太过自恋,坚信自己不可能推理错了,只怕也要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中了。她还心狠手辣,对自己都那么狠毒,对旁人一定更为狠毒。当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只可惜她百密一疏,竟然将一枚耳钉遗落在地上,叫咱们贾公子看穿了她的阴谋。可惜,可惜,真是天妒英才”说着抬起腿,向贾珂怀里踹去。

  贾珂一把抓住他的脚腕,伸手去挠他的涌泉穴,这涌泉穴在足心陷中,是“足少阴肾经”的起端,最是敏感,贾珂的手指只挠了数下,王怜花就忍不住咯咯大笑,想要缩脚避开,却被贾珂抓得牢牢的,只得缩成一团,笑骂道“原来原来奖励就是这样的我不要奖励了,你快惩罚我”

  贾珂将他的脚放在怀里,笑嘻嘻道“谁说这是奖励啦”

  王怜花喘了口气,气忿忿地道“我明明回答对了,你干吗不奖励我”

  贾珂笑道“谁说你回答对啦”

  王怜花一只脚被他抓着,只好用另一只脚去踹他,说道“哪里错啦我怎么不知道”

  贾珂伸手将他另一只脚也抓住,微微一笑,说道“你倒没说错,只是漏了一点。”说着放开王怜花的双足,趴到王怜花身上,从身后将他紧紧抱住。

  王怜花爱极了这个动作,只觉得他整个人仿佛泡在了热水里,一种熏熏然的暖意自他的皮肤渗进来,经由血液流经他的四肢百骸,他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懒洋洋地道“漏了什么”

  贾珂细细亲吻他的耳后,叹道“她可不是你说的那样对旁人一定更为狠毒,其实有一个人早已被她用最阴毒的手段害了,只是这手段不能立刻见效,因此那个人到现在都没有发现。”

  王怜花哈哈大笑,说道“这世上怎么会有人这么蠢,被人害了都没发现,那个人是谁”

  贾珂听他语气之中颇有幸灾乐祸之意,忍不住去咬他的耳朵,微笑着叹气道“王公子,我真是服了你了。”

  王怜花以为贾珂是在感叹自己太过促狭,说正事的时候还不忘取

  笑别人,回过头来,笑嘻嘻地道“反正屋里又没别人,我笑一笑怎么啦你不也喜欢一面说正事,一面和我练武功吗哼哼,这时候你倒不佩服自己多么无耻啦”说着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声音闷闷地自指缝中传出来“我不笑就是,你说罢,那人是谁”

  贾珂微笑道“你。”

  王怜花目光中本来蕴满笑意,这时听到贾珂的话,目光中的笑意登时转为错愕,他知道贾珂绝不会在这种事欺骗他来寻开心,但是说秦南琴已经用阴毒手段算计了自己,却实在令人难以置信。他放下了手,问道“她怎么算计我啦”说完这话,便想起先前他是如何幸灾乐祸的,不禁满脸尴尬,后悔万分,干咳一声,转回头,将脸埋在枕头里,恨不得贾珂下一秒就忘了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贾珂嘴唇凑到他耳边,轻声道“好孩子,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她会选择李阿萝”

  王怜花本来满心羞恼,经贾珂这么一提,暂且将心思放下,问道“不是因为七月十五吗倘若她选一个不是七月十五的人,怎么把自己送到我面前来”

  贾珂朝他吹了口气,微笑道“七月十五一共二十人,为什么她选李阿萝,却不选别人”

  王怜花略一沉吟,问道“不是因为王语嫣吗”突然之间,一个念头浮现脑海,他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之意,背上也生出一层寒意。这时他被贾珂从身后紧紧抱着,身上已经热得微微出汗,但他仍觉得说不出的惶恐不安,微微一怔,手指去戳贾珂,待两只手都被贾珂紧紧握住,才稍觉平安,低声道“难道是因为李阿萝和我长得很像”

  贾珂微微一笑,却不回答,说道“自打我知道原随云找人游说其他人投我以后,我便一直觉得自己漏了一件事,到底是什么事,我也说不上来,直到刚刚秦南琴说我身边的人都包藏祸心,我才想到究竟是什么事了。”

  先前王怜花听到秦南琴这句话,只觉这句话说得半点不错,继而便沉浸于王云梦要杀贾珂的痛苦之中,这时听到贾珂这话,再一咀嚼她这句话,想到倘若王语嫣没有被人推下船去,贾珂本不会猜到前晚的

  事还有李阿萝参与,但是有秦南琴作证,那么无论贾珂先前有没有猜到李阿萝与刺杀有关,现在他都会知道李阿萝参与了前晚的刺杀,而秦南琴也都可以对贾珂说出他身边的人都包藏祸心这话。倘若贾珂没有看出秦南琴有问题,就算他一时信任自己,但是谁能保证他以后也会这样信任自己,不会对自己心生怀疑

  这些推想说来虽长,但是王怜花一瞬之间,便即想通,他怒从中来,一口咬住贾珂的手指。

  贾珂故意大叫一声“哎哟”去亲王怜花的脸颊,笑眯眯道“王公子这是馋肉了吗还是馋我的嘿嘿”

  王怜花哼了一声,气忿忿地道“贾珂,他日你要是敢怀疑我,不相信我,我就一口口把你身上的肉咬下来”

  贾珂先觉好笑,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随即想到白飞飞的阴狠毒辣,再笑不出来,叹了口气,说道“你还担心我会怀疑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受人欺骗只说秦南琴的事,倘若没有我,只怕你现在还当她是一个无依无靠,受人欺负的孤女,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中。到时候你身败名裂,还算她手下留情了,我真怕你死在她手上。”说到这里,想起原著里若非沈浪开挂,王怜花早已死在白飞飞手上一事,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王怜花初时听到他说自己会被秦南琴玩弄于股掌之中,正想强词夺理,反驳一番,待听到贾珂长叹一声,只觉一颗心碎成了三十六块,纷纷落了下去,一碰到地面,就变为甜滋滋、黏糊糊的糖浆,在地上汨汨流淌,最后汇聚在一起,又变成心脏,飞回胸口,怦怦的跳动不休。

  王怜花微笑半晌,说道“但是我有你啊,现在我已经知道她的来历,目的和计划了,她的武功连给我提鞋子都不配,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贾珂嗤笑道“好啊,那我问你,你知不知道我刚刚说的那件事是什么”

  王怜花干咳一声,转移话题道“药膏都化了,你还不进来吗”

  贾珂噗嗤一笑,但他心情沉重,因此这笑声也很短促,他亲了亲王怜花的耳朵,继续道“我跟你说,当时我就发现李阿萝这件事其实处处透着古怪。

  王语嫣来杭州是偶然之举,她在七月十五举办聚会的当天去西湖散步更是偶然之举,所以秦南琴的同伙杀死王语嫣,好促使李阿萝投我也是一件极为偶然的事情,不在他们的计划之内。

  秦南琴的同伙心心一下就认出王语嫣的身份,她将王语嫣推下船后,能立刻找到李阿萝,并且秦南琴知道刀白凤的死和李阿萝有关,我想他们一定对李阿萝了解极深,知道她和段正淳的旧情,也知道她始终对段正淳旧情难忘。

  倘若他们真想要李阿萝这一票,那他们对段正淳或者他那些女人下手,岂不轻而易举就能得到这一票了,何必对王语嫣下手我想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在他们原本的计划里,其实没有李阿萝这一票,只不过秦南琴的同伙看见王语嫣以后,心中忽然有了一个主意,这才决定对王语嫣下手。”

  王怜花略一沉吟,点头道“这事好奇怪,他们为什么会放着李阿萝这一票不要”

  贾珂咬了咬他的耳朵,说道“是啊,这事奇便奇在这里了。所以我想到这里,就开始想秦南琴的同伙究竟是什么人。”

  他放开王怜花的耳朵,继续道“倘若那传闻是真的,幽灵鬼女眼睛瞎了,手脚断了,难于行动,只怕秦南琴自小就待在兰州,直到幽灵鬼女过世以后,她才离开兰州,南下来找母亲生前的情敌报仇。

  兰州是卫国与西泥国的交界处,武林中人少之又少,按照常理推测,那幽灵鬼女手足皆废,武功极差,偏偏手里有幽灵秘籍这一重宝,理应既害怕柴玉关过来找她,又害怕其他人杀人夺宝,这些年来,她多半一直隐居山野,隐姓埋名。秦南琴是从哪里结识的同伙,竟然有资格帮七月十五的人做说客去说服其他人”

  王怜花听到这里,已明其意,笑道“你疑心她的同伙根本不是同伙,只是收了她的好处,帮她做事的人,是不是”

  贾珂笑道“对啦也许这个人是一个专门做各种生意的掮客,他帮人游说七月十五其他人投我,也帮秦南琴杀李阿萝,这些事情都是他接到的生意。倘若我这个猜测是对的,那么这件事所有奇怪之处都有解释了。为什么他明

  明知道李阿萝手里也有一票,却没有打这张票的主意因为七月十五里找他做生意的那个人,交给他的那张名单里,没有李阿萝这个名字。”

  王怜花截口说道“既是如此,那个找他做生意的人,十有八九就是原随云。除他以外,七月十五里并没有第二个人找人游说别人投票。但是还有一点说不通,既然他拿到的名单里没有李阿萝,那他干吗要费力气杀死王语嫣,让李阿萝投你难道是秦南琴要他这么做的”

  贾珂道“不一定。你还记得那枚珍珠耳钉吗李阿萝杀死心心的时候,秦南琴并不在场,想想也是,倘若有人比我票数高,那她躺在床底下还有什么意思她总得先知道结果,确定七月十五接下来要杀的人是我以后,再喝下毒药,去床底下待着。

  我心里有一个推测,但是拿不太准,你姑且听听。我想除了七月十五和秦南琴以外,他还和别人做了生意。他这种掮客,同时和很多人做生意当然不奇怪,但是这个生意比较特别,他是用七月十五要刺杀我这件事,来和其他人做生意,所以他要争取李阿萝这一票,因为只有我死了,他才能赚到其他人的钱。”

  王怜花笑道“这生意倒新奇得很,他怎么用这件事和其他人做生意难不成他要将七月十五的底细的告诉对方,然后说我手里有多少张票,你想杀贾珂吗这样吧,只要你给我十万两白银,我手里这几张票都投给贾珂。”

  贾珂微微一笑,说道“八成是这样。多亏有李阿萝,不然我也不一定能想到他会这么做。

  王怜花好奇道“怎么说”

  贾珂道“因为这其中又有一个问题明明七月十五交给他的名单上面没有李阿萝,他又不是七月十五的人,他为什么会知道李阿萝也是七月十五的人我想只有一个解释,就是秦南琴因为意外,遇见了李阿萝,发现她和你妈妈长得很像。

  她既然要对付你们母子,当然要调查清楚你们的事情,但她自己在江南没有人脉,只好请这人帮忙调查李阿萝,也是凑巧,那时他已经接了七月十五的生意,他发现李阿萝和自己拿

  到的这张名单上面的人的交集,继而猜到李阿萝也是七月十五的一员。之后他将这件事卖给秦南琴,所以秦南琴才制定了现在这个计划。”

  王怜花恍然大悟,说道“既然他能将这件事卖给秦南琴,当然也能卖给别人。”说到这里,他脑中灵光一闪,说道“除了秦南琴和原随云以外,说不定我妈也和他做了生意。”又叹了口气,轻声道“你放心,我一定会让她将这人的名字说出来的。”

  其实贾珂心中早已盘算定当,近期得和王云梦见一面,想办法叫她告诉自己这人是谁,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她在江湖上仇家甚多,自己设个陷阱将她折磨得半死不活绝不是难事。

  这时听到王怜花这一句话,只觉他这句话说得虽然轻描淡写,但是话语中却蕴含了决绝之意,不免有些心虚,暗道“罢了,罢了,白飞飞我都能忍,还有什么忍不了的没有她,哪有我老婆”当下微微一笑,在王怜花的后颈上吻了几下,说道“老婆,多谢你啦。”

  王怜花却一反常态,既没有趁机邀功,也没有勒索贾珂,要他做什么事,只是将脸埋在枕头上,一言不发地摇了摇头。

  贾珂笑了笑,继续道“现在咱们言归正传,为什么我说你被她用最阴狠毒辣的手段害了还不自知,就是因为李阿萝和你长得好像,旁人一看就怀疑你们俩血肉相连。换作一般男人,知道自己老婆的亲戚居然千方百计地想要杀死自己,自然而然的就会对老婆也心存芥蒂了。”

  王怜花脸上变色,去咬枕头,咬的枕头下面的干花发出莎莎之声。

  贾珂只当没有听见,继续道“而秦南琴的母亲在男人身上吃尽了苦头,她自小到大,一定没少听她母亲咒骂男人,在她心里,只怕天下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无论这个男人是什么性格,他知道自己老婆的亲戚要害自己以后,一定会因为这件事记恨老婆,就算他眼下不会迁怒老婆,但是日久天长,再发生几件这样的事,他当然会认定老婆和那该死的亲戚本是一丘之貉,都要对自己不利,到时候她再设下一个圈套,让这男人误以为老婆要对自己下手了,说不定这男人怒上心头

  ,就去杀老婆了。”

  王怜花一用力,居然将枕头撕破了,干花自破口中倾泻出来,散落在床上,脸上,王怜花满心愤怒,没有察觉,咬牙道“这贱人”他说话的时候,嘴唇上粘着的一朵暗红的干花兀自轻轻颤动。

  贾珂哈哈一笑,道“骂的好,应该多骂几句”又叹了口气,说道“这几日你要待在我身边,不要和我分开。”贾珂有心想说她要算计你,你不是她的对手。但是他担心王怜花听了这话以后,心中不服,去找白飞飞的麻烦,让白飞飞心中警觉,知道他们已经猜到了她的身份,心念一转,继续道“这样即使她给我下个春药啊,迷药啊,或者什么药啊,你也能及时赶到,省得给她占了便宜,知道吗”

  王怜花噗嗤一笑,道“原来你害怕了,你放心,这几日我哪里都不去嗯,对了,明天咱们得去趟苏州。”便将自己如何骗取王语嫣信任,答应和她回曼陀山庄将“琅嬛玉洞”里的藏书搬走一事一五一十的告诉贾珂。

  贾珂本来就奇怪王语嫣为什么叫他表哥,只是事情太多,一时忘记问了,这时听了前因后果,自然答应下来。只是他和王怜花走了,白飞飞说不定会趁他不在,另生事端,不免有些担心,忽然想起原著里白飞飞临走之前,将王怜花半截身子都埋进沙土里,脸上涂满了污泥,背上鲜血淋漓,全是一道道鞭伤,虽然那不是他的王怜花,但他仍是又疼惜,又气愤,忍不住在那些并不存在的鞭伤上面细细亲吻。

  王怜花眯起眼睛,忽然道“药膏都化了。”

  贾珂轻轻一笑,道“后面还是前面”

  王怜花笑道“我想看着你。”

  贾珂将他的身子翻过来,笑道“我刚刚的话还没讲完,怎么办”

  王怜花伸手勾住贾珂的脖颈,笑吟吟道“你可以一边做,一边说,我可以暂时放过你的嘴。”

  贾珂苦笑道“你还真看得起我”

  王怜花咯咯笑了起来,说道“我不看得起你,还看得起谁”说完这话,他便吻了上来。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王怜花气恼地向门口瞪了一眼,压低声音,说道“咱们装睡着

  了。”

  他的呼吸都是滚烫的,仿佛能把人融化了,贾珂知道他已经箭在弦上,难以停下,他自己何尝不是这样

  贾珂坐起身来,伸手解开床帐,然后向王怜花一笑,低声道“我把你的嘴堵上,你先自己玩怎么样”

  王怜花白他一眼,气忿忿地道“老子多少年没自己玩过了”

  贾珂笑道“真的啊我还以为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经常自己玩呢,没想到你这么乖。”说完在王怜花的嘴唇上轻轻一吻,然后朗声道“怎么了”

  门外一男子声音响起“爷,杭林丰杭大人过来了,说是有件要事要和您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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