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陆医生,我没病。”_深度占有[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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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陆医生,我没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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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才最快的站!

  白露不吭声了,两股念头激烈冲撞。

  她不想放弃自己的演员身份,想好好演戏,想有一天能够站在那个星光熠熠的舞台被颁发象征着影后的奖杯,想活的光芒耀眼。

  但前提是,她最少五年内不能有任何恋情传出。

  而且工作一忙起来连轴转的根本没多少时间见陆闻,仅仅靠着手机联系无法缓解她对他的思念。

  更何况舒姐不会同意的,难道她和陆闻就要这样偷偷摸摸五年吗?

  避着所有人,小心翼翼的守着自己的爱情,如同不能见光的老鼠!

  陆闻静静等着,许久没听到她再说话,眸色沉了沉,语气温柔道:“虽然我也想时刻跟你在一起不分开,不想让其他人用目光窥伺你,可是露露,我愿意等你,默默陪伴你,一直到你成功的那一天,我就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你身边了。”

  “不用太顾忌我,做你想做的吧。”他抬起白露的脸亲亲她面颊,微笑着神色却显而易见的黯淡。

  白露望着面前温柔无比的陆闻,眼泪在眼眶之中打转。

  她知道,陆闻一定是难过的,谁不希望能够和自己喜欢的人一直在一起呢,可他没有自私的要求她,而是给予尊重和妥协。

  为了她的梦想,陆闻在爱情里妥协。

  白露失声痛哭,可她说不出自己不做演员的话来,她不想放弃啊!

  陆闻将她按在怀里轻声哄慰,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双眸微微眯起,眸色晦暗。

  诊疗室的门被打开,舒姐立马迎了上去。

  “怎么样?露露她怎么了?”

  陆闻轻轻关好门,指了指楼下,舒姐看了眼诊疗室的方向意会的点点头,和陆闻一前一后下楼。

  在客厅坐下后舒姐担心的问道:“陆医生,我家露露现在是什么情况?”

  陆闻给她倒了一杯水,语气平静的道:“不是什么大问题,白小姐只是因为刚接受完心理治疗,心情放松下立马进行高强度的工作,导致情绪不平衡,只要好好发泄一下就行了。”

  舒姐稍稍松了口气,不过还是放心不下,“那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或者后遗症什么的?另外露露工作行程不能随便改,后面还有很多的工作要做,不会继续

  这样吧?”

  陆闻双腿交叠靠在沙发上,屈指敲了敲膝盖沉吟片刻后道:“高强度的工作哪怕是对正常人都会产生影响,白小姐情况更特殊一些,不能避免这次疏导之后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最好的办法就是固定时间进行心理疏导,以保证白小姐的情绪稳定和心理健康。”

  这番话说的很中肯,舒姐一门心思挂在白露身上就更不会察觉出什么,仔细想了想觉得这的确是个好办法。

  “那以后我家露露还得多麻烦陆医生了,费用好说。”舒姐叹口气道。

  陆闻微微一笑,“为客人排忧解难是我职责所在。”

  舒姐点点头,突然问道:“对了陆医生,露露是不是在你这里吃了很多糖?”

  陆闻没否认,这件事早晚会被知道。

  “是。”

  舒姐有些为难道:“陆医生你知道,露露她是一个演员,最常出现的地方就是荧幕,荧幕会无限放大演员艺人身上的缺点,她最近体态已经开始有点点变形,我担心……”

  陆闻微笑着听她说完,随后才不疾不徐道:“想必舒小姐是听说过甜食能舒缓人的心情吧?”

  “这是自然,不过,”

  “糖,可以引发胰岛素的生成,胰岛素确保糖分进入细胞中,留下来的色氨酸进入大脑,被合成为复合胺,当复合胺停留在脑神经键中就会对人的情绪产生积极的影响,甜品使人心情变好是心理和生理的双重作用,当情绪陷入低谷的时候脑部最需要的就是糖分。”陆闻平静解释道。

  “而且,一个人的情绪有时候并不会因为一件事而陷入困境,很多时候都是大量的细节堆积,心理医生的作用就是帮助病人疏导,开解,而非主刀医生一刀就能解决,普通人只能看到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但是殊不知早已经有无数稻草击垮了那个骆驼,治疗同样如此。”

  “一颗糖对于普通人来说只是一颗糖,但是对于某些人来说要重要的多,这就像是一个稳定剂,我这样说舒小姐明白吗?”陆闻微笑说完后端起水杯喝了口水,独留舒姐愣愣在那里回想他说的话。

  许久后才干巴巴的道:“你的意思是,我不能不让她吃糖?”

  陆闻摊了摊手,“最起码现

  阶段糖果能够对白小姐的情绪起到一定的安慰作用,比束手无策要好很多,不是吗?”

  舒姐头疼的揉了揉额角,这对她来说是个很难抉择的问题。

  “我只是给个建议,至于具体怎么做舒小姐可以和白小姐商量。”

  舒姐纠结了一会叹口气,“好吧,麻烦陆医生了,那露露现在……”

  “她在睡觉,让她休息一会吧,刚发泄过精神正脆弱着,好好睡一觉对她来说很重要。”陆闻淡淡道。

  “好吧。”舒姐点点头,反正今天也没事,就让露露多休息休息。

  白露睡了两个多小时才醒,一觉起来已经到中午了,等她打开诊疗室的门往下看的时候舒姐正坐在沙发上用笔记本办公,陆闻不知道去哪里了。

  “舒姐。”她慢慢下楼,揉了揉眼睛声音有点哑。

  听到她的声音,舒姐抬头看去,仔细打量了一眼她的神情后放下心来,合上笔记本柔声问道:“怎么样?舒服些了吗?”

  白露脑子里陡然冒出被陆闻按在门上亲的画面,脸颊红了红,手脚忍不住蜷缩,神情有些不自然的道:“好多了。”

  舒姐却狐疑的看了眼她,“你脸红什么?”

  白露赶忙捂住脸,睁大眼睛装无辜,“可能是睡得太热了。”

  这时陆闻从厨房走出来,看着两人微笑道:“留下来吃个饭吧。”

  舒姐提起包礼貌回绝,“多谢陆医生,我们就不多打扰了,治疗费用晚点我就转给您。”

  陆闻也没多留,把两人送到门口后回转,白露坐在车上忍不住回头看了看,没有再看到那道身影,心里说不出的有些失落。

  “看啥呢?”舒姐顺着她目光看过去,什么也没看到。

  白露勉强笑笑,“没什么。”

  舒姐不动声色的打量她一眼,没再继续追问,而是提起另外一个话题,“对了,关于你吃糖的事情陆医生给我说了一些,我同意你吃糖,但是必须得定量,张导的新电影马上开拍在即,你知道张导对演员的要求有多苛刻,你的角色形象不容有失,演好这部戏,你有机会拿到金凤奖最佳女配角的提名,这对你来说很重要。”

  白露嗯了一声点点头,“我知道。”

  接下来的日子再没出现什么波

  澜,这部电视剧白露的戏份很快杀青,安心在家里备张导的新电影。

  但是由于舒姐一直严格把控她吃糖的事情,白露情绪总是无来由的焦躁,甚至开始失眠,记性变差,原本能够很快记住的台词反复记一天都还是会忘掉,这让白露愈发暴躁。

  而且对陆闻的思念越来越控制不住,无数次的想要抛弃一切就这么冲到他身边,再也不离开他。

  在张导新电影的开机宴上白露没控制住多喝了几杯,晕晕乎乎的出了包厢谁也没告诉,打了个车就直奔陆闻所在的别墅。

  到了门口还没按门铃,门就已经打开,陆闻穿着黑衬衣几乎融于暗沉的夜色里,可白露一眼就看到了他。

  “陆闻!”白露晕乎乎的傻笑,踉踉跄跄扑过去将人抱住,脑袋在他怀中乱拱,口红蹭了陆闻一身。

  陆闻揽着她闻到她身上的酒气眉心忍不住皱起,没多说什么直接将人拦腰抱起安稳放到客厅的沙发上。

  白露一直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双眼迷离嘿嘿傻笑个不停,两手圈住陆闻的脖颈死不撒手。

  “乖,我去给你倒杯水。”陆闻低头看着不放人的白露轻声哄道。

  白露扭着身子撒娇,“不要,我要看着你!”

  陆闻只好单膝跪在地上任由她抱着,摸摸她晕红的脸颊低声道:“怎么喝这么多酒?”

  白露突然停住傻笑,极认真的看着他道:“陆先生,你是不是给我下蛊了?”

  陆闻身子一僵,沉下气平静道:“为什么这么说?”

  白露抬头在他脸上一顿乱亲,含糊咕哝道:“那为什么让我这么喜欢你,一天见不到你就好想好想你!”

  陆闻僵硬的身子这才微微放松,唇角勾起宠溺道:“你才是给我下了蛊,让我见到你的第一面就想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白露被他说的燥的慌,还有一股莫名的悸动,她从沙发上坐起身,将陆闻拉起来坐到她身边,她自己则一个翻身将陆闻压在身下,跪坐在陆闻两腿边胳膊撑在他头顶。

  “我愿意。”

  陆闻心跳慢了一拍,看着一脸羞涩却鼓起勇气直视他的白露。

  “你说什么?”

  白露咬着下唇,强烈的羞耻感让她身子发软,脚趾都蜷缩起来,却硬

  是撑着,鼓起勇气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我愿意……愿意只属于你一个人。”

  陆闻定定看着她,薄唇紧抿,搁在两侧的手攥成拳,用力之大骨节都泛起青白色。

  许久后,才沙哑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白露故作妩媚的抬起他的下巴,大着胆子抛弃羞耻心娇滴滴的道:“我当然知道!难道你不想要我吗?”

  一边说着一边伸出素白的小手解他的领扣,准备按照计划开始行动。

  她才毫无章法的碰了两下,陆闻便呼吸一滞一把按住她作乱的手,闭了闭眼,胸膛剧烈起伏,半晌才沙哑至极的沉沉说道:“露露,你醉了。”

  白露一听他这么明显的拒绝,动作顿时僵硬在那里,眼泪毫无预兆的盈满眼眶,唇瓣张合颤声道:“你……你不是说要我属于你一个人吗?我,我也想的,我……”

  她抛却了自己的矜持和女孩子的脸皮主动献身,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可是他竟然拒绝?!

  白露咬着唇不敢置信,可是已经做到这一步了再退缩岂不是更没脸?索性一狠心直接坐到陆闻腿上打算强来!

  她还就不信陆闻真的这么能忍,否则白费她看那么多指导书。

  听说男人的喉结最敏感,白露想也不想冲着陆闻凸起的喉结一口咬去!

  陆闻额角青筋暴起,一把圈住她的腰将人死死按在怀中,强势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只能看着他。

  “不要胡闹了。”

  白露眼泪要落不落,低头看了看,又气又羞的道:“我胡闹?你呢?你明明也想的!为什么要拒绝我?你知不知道我鼓起多大的勇气才做出来的?”

  陆闻揽着她腰的胳膊骤然发力,仿佛要将她折断一般,疼的白露轻哼一声一张脸皱成了包子。

  “你轻点呀……”白露抽噎着轻轻拍了他一下。

  陆闻绷着脸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双眼直勾勾盯着她,眸色暗沉至极,瞳孔中翻涌着令人心惊的情绪,仿佛蛰伏于黑暗之中的恐怖凶兽,只待择人而噬。

  “露露,我不想伤害你。”他沉沉道,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下颌,目光专注而病态,声音嘶哑,“我想要你只属于我一个人,从身到心,从内到外,我不想让任何人将目

  光停留在你身上,不想让其他人牵动你的情绪,我嫉妒的想要你只能看到我,我一直这么想。”

  “但是我没有去限制你,我希望你是心甘情愿的和我在一起,我们将来会结婚,会永远在一起。”

  “你以为我不想要你吗?不。”

  “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面对你时根本不堪一击。”

  “你低估了你对我的吸引力,不用你费尽心机的引诱我,哪怕你对我笑一笑,抱一抱我,我都疯狂的想要你,想你永远都下不了我的床!”

  最后一句话陆闻几乎是低吼出来的,眉眼间再也没了往昔的温和疏朗,唯余铺天盖地的欲色和疯狂。

  白露被吓住,趴在他怀里傻兮兮的看着他,脑子里跟浆糊一样什么都没法想,却不知这般娇态更令陆闻难耐。

  他翻身将白露压在沙发上,长腿一伸将她禁锢住,另一手拽住她两条胳膊拉高到头顶,掐着她下巴哑声狠戾道:“这是你自找的,别求饶!”

  说罢俯身吻住她,强烈的侵占意味让他动作间极其暴虐,几乎是毫不留情的在白露唇齿间搜刮,步步紧逼一点缓和也没留,以往哪怕再激烈也从未像现在这般,仿佛要生生将她给吞下去般的暴戾凶狠。

  白露无力反抗,心中却开始害怕,后悔起自己为什么要想不开去挑拨陆闻。

  她本以为陆闻是斯文的,儒雅的,哪怕有时候吻的狠了些,却也没有像现在这般总觉得下一秒就会死在他身下。

  衣裙开始凌乱,白露眼尾泛红,强烈的窒息感迫使的她沁出泪来,扭头想要挣扎躲开陆闻霸道的控制,却被如影随形的跟上,掠夺,占有。

  腰肢控制不住的拱起,紧紧贴在陆闻身前,有些粗糙的手游走在周身,五指抓揉着她腰间的软肉,用力之大瞬间可见青色。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白露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的时候,陆闻短暂的松开她,吮咬着她的唇瓣,仔仔细细每一处都不放过,让她沾染上他的气息。

  等到白露稍稍缓过来一些便再度封住她的嘴。

  不知道经过了多少次,白露终于忍不住哭唧唧的求饶,泪眼朦胧的哽咽道:“我错了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

  她嘴唇已经肿了,便是连

  舌头都麻木刺痛的稍微动一下都疼,说话时的嗓音又娇又哑,听得陆闻浑身肌肉紧绷。

  单凭刚才那些吻根本缓解不了他心里滔天的火,可是他还不能对他的小姑娘做什么。

  至少现在不行。

  “以后还敢吗?”他目光暗沉沉的盯着白露,语气危险至极。

  白露拼命摇头,“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陆闻深吸几口气,勉强平复下心中的躁动,定定看了她几眼后骤然起身大步上楼,“我去冲个澡。”

  白露赶忙从沙发上坐起来瑟瑟发抖的抱住自己,目送着陆闻背影消失在门后这才松了口气。

  她当然知道陆闻到底干什么去,脑子里忍不住开始脑补那个画面,顿时羞的她将脸埋入掌中。

  冷静了好一会后她才想起来自己是在张导的开机宴上逃走的,也不知道消失了多久,舒姐这会一定都要疯了。

  想到这,白露赶忙找到自己的手机,果不其然上面已经几十个未接来电。

  握着手机的手微微发颤,白露给自己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后这才回了过去。

  电话才响了半声就被人接起,白露还没来得及说话,暴躁的咆哮声就从听筒传来。

  “白露!!!你去哪儿了?!!为什么不接电话?!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白露浑身一抖,刚想说话,结果一张嘴连嘴唇带舌头的瞬间传来一股刺痛,疼的她忍不住嘶了一声倒吸一口凉气。

  电话那头的声音一顿,舒姐暴躁的声音再度传来:“白露!你别是想不开在玩一些不该玩的东西吧?!”

  白露:“……”

  “你说啥呢舒姐,我就是吃东西烫着嘴了。”白露眼不眨心不跳的撒谎,哪怕说话嘴疼的厉害也硬是撑着。

  “你在哪吃东西?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张导的开机宴你一声不吭就溜走,你疯了你?!”

  舌头都麻木刺痛的稍微动一下都疼,说话时的嗓音又娇又哑,听得陆闻浑身肌肉紧绷。

  单凭刚才那些吻根本缓解不了他心里滔天的火,可是他还不能对他的小姑娘做什么。

  至少现在不行。

  “以后还敢吗?”他目光暗沉沉的盯着白露,语气危险至极。

  白露拼命摇头,“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陆闻深吸几口气,勉强平复下心中的躁动,定定看了她几眼后骤然起身大步上楼,“我去冲个澡。”

  白露赶忙从沙发上坐起来瑟瑟发抖的抱住自己,目送着陆闻背影消失在门后这才松了口气。

  她当然知道陆闻到底干什么去,脑子里忍不住开始脑补那个画面,顿时羞的她将脸埋入掌中。

  冷静了好一会后她才想起来自己是在张导的开机宴上逃走的,也不知道消失了多久,舒姐这会一定都要疯了。

  想到这,白露赶忙找到自己的手机,果不其然上面已经几十个未接来电。

  握着手机的手微微发颤,白露给自己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后这才回了过去。

  电话才响了半声就被人接起,白露还没来得及说话,暴躁的咆哮声就从听筒传来。

  “白露!!!你去哪儿了?!!为什么不接电话?!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白露浑身一抖,刚想说话,结果一张嘴连嘴唇带舌头的瞬间传来一股刺痛,疼的她忍不住嘶了一声倒吸一口凉气。

  电话那头的声音一顿,舒姐暴躁的声音再度传来:“白露!你别是想不开在玩一些不该玩的东西吧?!”

  白露:“……”

  “你说啥呢舒姐,我就是吃东西烫着嘴了。”白露眼不眨心不跳的撒谎,哪怕说话嘴疼的厉害也硬是撑着。

  “你在哪吃东西?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张导的开机宴你一声不吭就溜走,你疯了你?!”

  舌头都麻木刺痛的稍微动一下都疼,说话时的嗓音又娇又哑,听得陆闻浑身肌肉紧绷。

  单凭刚才那些吻根本缓解不了他心里滔天的火,可是他还不能对他的小姑娘做什么。

  至少现在不行。

  “以后还敢吗?”他目光暗沉沉的盯着白露,语气危险至极。

  白露拼命摇头,“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陆闻深吸几口气,勉强平复下心中的躁动,定定看了她几眼后骤然起身大步上楼,“我去冲个澡。”

  白露赶忙从沙发上坐起来瑟瑟发抖的抱住自己,目送着陆闻背影消失在门后这才松了口气。

  她当然知道陆闻到底干什么去,脑子里忍不住开始脑补那个画面,顿时羞的她将脸埋入掌中。

  冷静了好一会后她才想起来自己是在张导的开机宴上逃走的,也不知道消失了多久,舒姐这会一定都要疯了。

  想到这,白露赶忙找到自己的手机,果不其然上面已经几十个未接来电。

  握着手机的手微微发颤,白露给自己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后这才回了过去。

  电话才响了半声就被人接起,白露还没来得及说话,暴躁的咆哮声就从听筒传来。

  “白露!!!你去哪儿了?!!为什么不接电话?!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白露浑身一抖,刚想说话,结果一张嘴连嘴唇带舌头的瞬间传来一股刺痛,疼的她忍不住嘶了一声倒吸一口凉气。

  电话那头的声音一顿,舒姐暴躁的声音再度传来:“白露!你别是想不开在玩一些不该玩的东西吧?!”

  白露:“……”

  “你说啥呢舒姐,我就是吃东西烫着嘴了。”白露眼不眨心不跳的撒谎,哪怕说话嘴疼的厉害也硬是撑着。

  “你在哪吃东西?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张导的开机宴你一声不吭就溜走,你疯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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