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情毒自古乱人心;可怜弟弟难斩情丝断旖念,沉堕哥哥情网_大昭皇朝艳史(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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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情毒自古乱人心;可怜弟弟难斩情丝断旖念,沉堕哥哥情网

  梅如玉虽然不太懂什么是‘僭越’,但见梅秀卿神色严肃,语气认真,便乖巧地点了点头,道:“嗯,玉儿都听侍父的,不敢僭越。”

  父子俩在房中说话,另一边,李凤吉在前头的大书房处理一些事情,与几位伴读商议,身为皇子,从小就会有年纪差距不大的宗室子弟、勋贵子弟、官员子弟被挑到他身边作为伴读,随着这些人跟着他一起渐渐长大,如果没有明显的短处被筛下去的话,就会成为他的心腹,如今这些人也都各自有了前程和差事,与李凤吉属于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李凤吉若是争嫡不成,这些人基本上也就要前途尽毁,因此除了极要紧的一些秘事不能示人之外,皇子对于这些伴读出身的人,是可以放心托付的。

  李凤吉在书房待了好一会儿,等到打发了众人,才发现已经到了中午,他摸了摸肚子,就往巫句容的住处去了。

  巫句容上午就接到消息,说是李凤吉午饭的时候会来,于是就一直等着,良久,李凤吉才姗姗来迟,巫句容见他来了,就叫人去厨房传话,让灶上把包子装进笼屉子里,上锅开始蒸。

  李凤吉一撩袍摆,坐下来接了侍儿奉上的茶,啜了一口,笑道:“本王有点事在忙,过来晚了,阿容早就饿了吧?下次本王若是来得迟,阿容就自己先吃,别等本王了。”说着,又问孩子:“淼儿呢?”

  巫句容拿着一把竹剪,正给盆景修剪枝叶,闻言就道:“去心儿那边玩了,这小子野得都不知道回来了,估计还得在那边睡了午觉才回来。”

  李凤吉笑道:“小孩子就是这样,那边有湛儿在,他们小哥俩在一起闹腾着,哪里还舍得回来。”他又喝了一口茶,见巫句容穿着一件月白素织罗衣,上面有淡青色的精致细碎花纹,腰间一条宫绦系出细腰轮廓,黑发挽在身后,看得出来并未精心装扮过,只是简洁大方而已,但依旧风姿皎然若明月,李凤吉便叹道:“阿容似乎瘦了,莫非是苦夏不爱吃饭?”便将手里的茶杯放下,起身走过去,从身后将巫句容轻轻拥住,抚摸着那细窄的腰身,道:“阿容确实瘦了些,得补一补了,原本就个子高,稍微瘦一点就能看出来。”

  巫句容手上的动作一顿,他一双眼睛黑亮锐利,再配上一对长眉,平日里给人的感觉就多了几分英气,让他身上多了一点别样的魅力,此时被李凤吉拥住,不由得就微微垂眼,便显出了与平时不同的柔和,巫句容沉默了片刻,才道:“天热没有食欲,等夏天过去了,就好了。”

  李凤吉轻揽巫句容的身子,眼中隐隐闪过一抹无奈,他知道自从巫句容撞破他与李建元二人的私情之后,自己和巫句容之间多多少少就不再和从前一样了,哪怕如今看似毫无变化,但李凤吉就是能够感觉到其中的微妙差异,他很想问巫句容到底怎么样才能让他们俩回到从前那般的日子,但李凤吉却知道自己不能这样说出口,他脸上重新挂起笑容,在巫句容耳后吻了一下,道:“哥儿还是稍微胖一点好,肉乎乎的摸着舒服。”他的手沿着巫句容的腰线轻轻抚摸,忽然道:“阿容,咱们再生一个孩子吧?”

  李凤吉默默想着,或许一个新生命的到来,能够改变两人之间某些似乎看不到,却还是客观存在着的裂隙……

  巫句容听到最后这句话,身体顿时几不可察地僵了僵,他既然知道自己与李凤吉乃是同族的堂兄弟,在这个同姓都不能婚配的时代,绝对是属于妥妥的乱伦,生出来的李淼是个健康没有缺陷的孩子就已经是很幸运了,哪里还敢去赌下一个孩子也是正常的?因此巫句容在瞬间的僵硬之后,就轻吐了一口气,道:“凤吉,我不想再生了,我是说真的,我已经决定了,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有淼儿一个对我来说就足够了,况且你也不缺孩子,怀孕生育对哥儿来说很辛苦,方方面面都麻烦得很,我已经不想再经历一次了,那真的是很不好的一段经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回答让李凤吉微微一怔,他默然片刻,就温言道:“也好,既然阿容不想再生,那就不生了吧,哥儿生育确实伤身,反正都有了淼儿,不生就不生了吧,咱们府里孩子多,本王不缺儿女,何况要是你再生一个,膝下有两个孩子需要抚养,精力就都得被他们占去了。”

  两人说着话,不多时,包子蒸熟了,厨房那边送来午饭,黄澄澄的小米粥配鲜肉包子和素三鲜包子,还有一碟子酥羌皮蛋和腌芥皮,简单又不失美味,李凤吉和巫句容一块儿坐下吃了饭,又去花园里携手散步,李凤吉握紧巫句容的手,看着满眼鲜花绚烂,空气里是淡淡的花香,忽然感慨说道:“本王多年前去过外地,正赶上那里一年一度的迎花节,满城鲜花盛开,花树烂漫,那岸上道路两旁的花树连绵不绝,大片的鲜花就开在人们的头顶上方,枝干交错纠缠,一眼看上去就仿佛是编织出来的一条鲜花通道似的,河面上都被飘落的无数花瓣染成了粉红色,看上去意趣盎然,到处都可以看到年轻的男女哥儿漫步在花树下,多是一对对恋人,笑语晏晏,年轻的女孩子和哥儿都穿得很艳丽,结伴赏花,在树下往上抛姻缘锦囊,祈求能嫁得如意郎君。”

  说到这里,李凤吉看向身旁的巫句容,眸色深深,道:“那时因为江北水灾,本王被派去江北代表天子巡视督查,去江北的路上,本王救了落水昏迷的阿容,后来从江北回来,途中见了此城风光,就想起阿容,心想若是你之前没有离开的话,本王就可以带着你也去赏花游玩,让你往树上抛姻缘锦囊,祈求与本王恩爱美满。”

  说话间,忽然一阵风吹过,一朵朵落花被吹离枝头,随风起舞,漫天飞舞的花瓣让人仿佛漫步在花瓣雨中,人面娇花相映红,巫句容仰头看着这般美景,心中忽然有着说不出的淡淡酸楚,又软软的,苦苦的,涩涩的,偏这里面又能品出一丝甜,他望向李凤吉,忽然主动拥住对方高大的身躯,静静地不说话,良久,他才缓缓说道:“凤吉,我从来没有后悔遇到你,若是有下辈子,我还要嫁给你,只嫁你。”

  李凤吉没说话,只是伸手搂住了巫句容,低头在他额上轻轻一亲,巫句容看着青年温和又深情款款的凤目,心中轻叹,主动吻了上去。

  当晚,李凤吉没有在巫句容房里过夜,而是趁着夜色潜入嵯峨氏的家庙,与嵯峨敦静幽会偷情,两人一番云雨过后,嵯峨敦静香汗淋漓地伏在李凤吉身上,纤纤玉手抚摸着李凤吉结实的胸膛,道:“王爷多陪静儿一会儿吧,静儿好想王爷……”

  李凤吉抓住嵯峨敦静的一只丰满乳房,在手里把玩,嗤笑道:“骚蹄子,缠住男人就不放了,这还是没破身呢,若是以后真尝到鸡巴捅进穴里的滋味,岂不是整天都想着汉子?”

  嵯峨敦静被揉搓得奶子发胀,不由得微微喘息起来,嗔道:“静儿不想别的汉子,静儿只会想王爷……只给王爷插小穴……”他媚眼如丝,看向李凤吉的美眸里满是炽热的恋慕之色,“静儿想跟王爷时时刻刻都在一起,等到王爷日后得偿所愿,不要忘了还有静儿一直在盼着王爷……”

  “放心,忘不了你这个小骚蹄子。”李凤吉翻身压住嵯峨敦静雪白娇嫩的胴体,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大手捏着肥白坚挺的乳儿揉搓,“静儿这么骚的妖精,哪个男人能舍得忘了你?”

  两人厮混了好一会儿,李凤吉才踏着月色悄悄离开嵯峨氏的家庙,消失在黑暗中,回到晋王府,此时已是深夜,李凤吉梳洗了一番,躺在床上,一时半会儿却睡不着觉,不知怎的就想到了李建元,想到两人以后的事情,躺着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不知道多久,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次日还有早朝,李凤吉上朝之际,却发现李哲钰生病告了假,没来上朝,李凤吉心中有几分挂念,下了朝就直接去了皇子所探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哲钰是因为昨日贪凉吃多了冰碗,到了晚间就开始拉肚子,一晚上折腾得都没睡安稳,这会儿正躺在床上,李凤吉到的时候,他正严严实实地用毯子盖着肚子,脸色有些苍白,见李凤吉来了,精神略显振奋,就要起身,李凤吉一把按住他,道:“老实躺着吧,别折腾了。”说着,一撩袍摆,就在床边坐下,说道:“本王刚才问过你身边的太监,说是你昨晚饭后吃了好几份冰碗和冰果子,一夜起来去了好几次恭房,最后没法子,去找了值班的太医来瞧,开了药喝了,今早虽然已经不拉肚子,但浑身没力气,也没食欲……你说你如今也有十五岁了,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这么冒失?身边这些人也是没用的东西,只知道一味地顺着你,不敢拦着你,依本王看,很该给他们一顿板子涨涨教训!”

  被李凤吉这么劈头盖脸地呵斥了一番,还在生病的李哲钰不免有些委屈,但转念一想,李凤吉对待其他兄弟可没见这样,因此在脑子里稍一比较,李哲钰很快就又自然而然地产生了‘四哥对我其实比对旁人更亲近’的念头,这么一想,李哲钰就又暗自窃喜起来,拉住李凤吉的袍袖,道:“四哥就别骂他们了,一群奴才莫非还能管得了主子想干什么?都是我自己任性罢了,如今吃了苦头,得了教训,以后再也不敢了。”

  李凤吉见他还算老实承认错误,便道:“罢了,你知道轻重就好,这会儿觉得怎么样了?虽说没有食欲,但你既然病着,就该吃些东西养一养,不然身体虚弱,光是喝药也不行,叫人给你煮些肉粥,好消化又滋补。”

  李哲钰点了点头,从善如流,叫人去煮粥,李凤吉又道:“好了,你歇着吧,本王先回去了,这两天别吃凉的,别吃油腻的,估计很快就好了。”

  李哲钰恋恋不舍,想要李凤吉留下来多陪自己聊聊天,但他也知道自己若是提出这样的要求,有些不妥,便咽下了不舍的话,眼看着李凤吉出了房间,空气中似乎还残余着李凤吉身上的龙涎香味道,李哲钰用力吸了吸气,不由得轻叹一声,心里情思百转,乱糟糟没个消停。

  李凤吉回到府里,换了一身便服,就往白芷房中去了,此时白芷和边琼雪正在窗前下棋,边琼雪忽觉光线暗下来,抬头往外瞧着,就见天边不知何时笼上了一大片铅灰色的乌云来,空气里也悄悄泛起了一丝泥土气息,边琼雪就道:“这天看着是要下雨了,今年的雨水不错,有利农种,只是未免让室内潮了些,不大舒服。”

  白芷笑道:“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南方那边才叫潮湿呢。”

  两人说话间,雨点稀稀拉拉就落了下来,打得外面廊下的芭蕉噼里啪啦作响,边琼雪正想起身关窗,忽然瞧见外头李凤吉着急忙慌地带着小喜子大步往这边奔来,边琼雪顿时微微一惊:“王爷来了。”

  白芷忙道:“哎呀,这岂不是淋了雨么?”忙去取了毛巾,这时李凤吉以袖遮着脑袋,冲进屋内,大步走进里间,白芷就迎了上来,要用毛巾给他擦脸,李凤吉笑道:“这天气真是像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突然间就下起雨来,弄得本王措手不及,只能跑过来,好在用衣袖遮了脑袋,头发倒没湿,不然又得洗头了。”

  边琼雪这时就款款上前,帮李凤吉脱去外面有些湿了的袍子,两个侍人一起动手,替李凤吉整理了一番,又端了凉茶润喉,李凤吉喝了一大口茶,穿着素色的内衫坐在窗前,看了看棋盘上的残局,就道:“呦,这是在下棋呢,倒是本王打搅了你们。”他随手拿起一枚白玛瑙棋子,又看了看白芷和边琼雪,忽然坏笑道:“不过这棋子虽然雪白剔透,却不及你们俩皮肉莹白,更别说阿雪和阿芷浑身都水嫩滑溜,哪里是这硬邦邦的玛瑙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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