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小猫被大D服喂N求饶;美兄弟柔情蜜意,邵婴路遇情敌_大昭皇朝艳史(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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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小猫被大D服喂N求饶;美兄弟柔情蜜意,邵婴路遇情敌

  寒冷的夜晚,室内的气氛却滚热得让人口干舌燥。

  两具赤裸裸的肉体紧紧交缠在一起,从高大健美的青年身后看去,只能看见那宽阔结实的脊背上正紧紧攀着一双白嫩的手,指甲在青年的皮肤表面留下了许多道淡红的抓痕,两条匀称的小腿交叉着,夹牢青年的后腰,一对秀气的嫩足不断晃荡,足跟一下下地打在青年紧实的臀部,一丝丝细软脱力般的呻吟从高大的身躯下方传出,其中掺杂的媚意听得人只觉得欲火翻涌,难以自制。

  “唔……阿晏的骚屄越肏越紧了呢,快让本王的鸡巴都有点拔得费力了……呵呵,小屄是被干肿了么……”

  李凤吉抱着怀里汗津津的酥软身子,喘息着笑道,话音方落,怀里的人突然长长地闷哼了一声,大腿根的嫩肌一下子剧烈抽动起来,与此同时,阴道收缩如活物一般,一股淫汁飞溅而出,再次泄了一回。

  李凤吉被夹得龟头隐隐发酥,腰眼微麻,弄得他舒服地长吸了口气,拍了拍被他肏得欲仙欲死的孔清晏的屁股,道:“小骚猫已经喷了好多次了,骚水儿可真多……罢了,本王柔和些,缓着点肏你吧,省得又把你肏瘫了,迎合不得。”

  这时李凤吉的鸡巴正齐根插在孔清晏的穴里,前头一截还把子宫撑得满满的,孔清晏娇嫩的穴口本就被干得异常敏感,眼下李凤吉那微硬的浓密阴毛就扎在他的牝户上,从穴口到会阴都被扎得又痒又微微刺痛,虽说带出了另一番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感,但孔清晏还是不太舒服,他刚刚高潮的身子软得仿佛被抽去了骨头似的,挣扎不得,只能哼哼唧唧着:“不要了……里面都麻了……”一边说着,他红肿的屄口就下意识紧缩了几下,仿佛想要恢复成之前那紧闭的小小肉孔模样,却惹得李凤吉低低一笑,道:“小骚货,你可说了不算,本王要肏你,你就只能把屄给本王肏……嘶,还敢这么夹本王的鸡巴,看来是还有力气……”

  “没有、没有力气的……”孔清晏一听,顿时急了,连忙否认,“王爷,我……我没力气了,你别再这么肏我了……我、我给你吃奶子……”说着,他勉力用软绵绵的双手托起胸前的一对鼓胀丰满乳房,讨好地挺胸,将自己的乳房奉于李凤吉眼前,李凤吉有些好笑,暂时停下抽插的动作,低头舔了舔面前白酥酥的乳儿,道:“奶水都没了,本王还怎么吃?”

  “谁让你之前都给一口气喝光了……”孔清晏委委屈屈地嘟囔了起来,那模样惹得李凤吉不由得哈哈一笑,突然一把抱起孔清晏,就自下而上地挺胯直捣女穴,插得猝不及防的孔清晏啊啊大叫,双臂死死抱紧李凤吉,一时间室内春光无限,极尽旖旎。

  两人腻歪缠绵之际,皇宫。

  房间内,约莫四十来岁的太监盘膝坐在炕上,见近前一个微微躬身的年轻太监正一言不发地垂手等候,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尖锐着声音说道:“你去告诉皇后娘娘,就说奴才唯娘娘之命是从,但凭娘娘吩咐!”

  年轻太监定定盯着他面上神情,片刻,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退了出去,转眼间整个人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室内再次恢复了寂静,就剩下中年太监一个人,他安静坐了一会儿,神情有些复杂,又有些悔意,还有其他一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深深一叹,自言自语道:“这样也好,这样也好……”他又坐了一阵,才扬声唤人,很快,一个小太监无声地进入室内,躬身行礼:“干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中年太监打个手势,示意对方近前,低声吩咐了一番,末了,就叹道:“去吧,咱们这样的人,就是贵人们手里的刀,叫咱们捅谁,咱们就只能听从,若是这刀不听话,就得被折断了……”

  ……

  过得几日,就是李凤吉的生日,李凤吉一般不怎么正式过生日,不搞那些热闹,多数就只是吃一碗长寿面就行了,不过这次因为是二十岁的整日子,所以就在府里稍微操办了一下,侍人们也都各自有礼物送上,多数是亲手所做的衣裳靴袜荷等物包,午间置办了一桌丰盛的酒菜果馔,阖家齐聚,热闹了一场,不必备述。

  下午李凤吉重新梳洗,换了一身衣裳,冠带出门,去了秦王府,李建元早已在暖阁里等着了,李凤吉进去时,就见李建元正盘膝坐在炕上喝茶,水墨色的长发梳得简净干练,没戴冠,只用一枚青玉莲瓣簪插着发髻,身上是一件天蓝色缂丝的厚袍,领口的如意云纹和两肩上的白鹤十分精致,尤其白鹤翩翩起舞之态十分生动,就连腰带上挂着的团玉佩也是刻的松鹤延年的图案,李建元此时神情是一如既往的平淡,那模样好似丹青大师妙笔勾勒,完全就是画中走出来的谪仙,堪称是仪容绝世,气度雍容,他五官轮廓棱角分明,让明明极其精致的面容却显不出半点柔美之意,反而有些锐利,更增疏冷之感,再加上高眉骨搭配着浓黑修长入鬓的眉毛,让他哪怕是在很平常的自然状态下也令人感到了一股扑面而来的冷冽,冰凉得就像是一汪冰泉,不过这时李建元看到了进来的李凤吉,忽然就微微一笑,神情间顿时消去了那股威严,锋芒敛去,变得柔和了许多,他打量着李凤吉,轻轻颔首,道:“这颜色颇为适合你,穿起来很是好看。”

  李凤吉戴着束发紫金冠,外面披着貂裘,露出里头身上穿着的胭脂色的彩绣花鸟纹厚袍,显出几分喜庆之意,衣裳那鲜艳的颜色衬得他唇红齿白,更添风致,这时他听到李建元的话,不由得就笑了起来,那笑容明媚如盛阳,仿佛能够将人给融化了似的,同时下巴微微扬起,眉宇之间洋溢着一种自得,笑道:“那是自然了,虽说我没有大哥这么俊,但也看得过去,说一句美男子也不算自夸嘛。”

  李建元挑了挑眉,放下手里茶汤还袅袅冒着热气的脱胎填白盖碗,眼中含着淡淡笑意,道:“阿吉自然是美男子,在大哥眼中,没有人比得过阿吉。”

  李凤吉听到这话,顿时嘿嘿一笑,一边脱去貂裘,挂在衣架子上,一边说道:“大哥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我哪有那么好?”说着,脱了靴子上炕坐着,见紫檀梅花小炕桌上摆着糖瓜条,江米糖,透花糍,糖椰角,酥胡桃,玉屑糕等等可口的零嘴点心,还有用缠丝姜黄玛瑙大盘装着的许多鲜果,就拿了一块糖椰角放进嘴里,又搓了搓脸,笑道:“今儿这风吹得脸上都发皲,幸亏我在脸上和手上都抹了面脂,不然早晚被吹糙了,到时候还什么美男子哦,糙老爷们儿还差不多。”

  李建元拿起茶壶给他倒了一杯热茶,推了过去,李凤吉拿起来吹了吹,就抿了一口,随后就朝着李建元伸出手,手心向上,脸上笑盈盈的,道:“我的生日礼物呢?”

  “自然少不了你的。”李建元微微一哂,从怀里摸出一件东西,放在李凤吉的掌心上,李凤吉一看,原来是一支差不多手指长短的羊脂玉如意,上面雕刻着一头栖息在梧桐树间的凤凰,十分小巧精致,玉如意上还拴着一条金色掺黑色编出来的络子,显然是用来缀在腰间的,李凤吉见状,心念一转,想起李建元自号梧桐客,不由得嘴角泛起一抹笑容,就动手把这支玉如意拴在了腰带上,跟荷包挂在一起,道:“大哥这礼物我很喜欢,等大哥以后过整生日的时候,我也给大哥准备礼物,保证大哥满意。”

  李建元比李凤吉大四岁,今年已经二十四岁了,下一个整生日便是三十,还有好几年,李建元就嘴角微微一扬,道:“待我三十岁时,希望那时候你我仍与现在一般亲近,没有改变。”

  李凤吉笑了笑,道:“那是自然,莫说三十岁,就是四十岁,五十岁,六十岁,乃至于更久,咱们也还是相亲相爱,欢欢喜喜的。”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李建元出去小解,不一会儿李建元回来,就见李凤吉正把手里的什么东西放下,扭头向他问道:“大哥,有纱布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纱布做什么?”李建元随口问道,不过他马上就看见了李凤吉手上的鲜血,顿时微微吃了一惊,连忙上前去看,发现李凤吉手指上被割了一条口子,不深,但出了些血,李凤吉见李建元皱眉,便有些心虚地微垂眼睑,讪讪地主动解释:“我看这苹果不错,就打算削一个给你尝尝……”后面的话李凤吉没说下去,他才不会亲口承认自己笨手笨脚的连个苹果皮都削不好,还不小心割到了手。

  “削苹果皮做什么,你哪里习惯做过这种事,明明从小到大只会吃现成的。”李建元听得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嘴里忍不住数落着,就叫人取纱布和金疮药来,也不用旁人动手,自己亲自给李凤吉处理受伤的手指。麻利地将抹了金疮药的手指包扎得整整齐齐,又忍不住轻叹道:“以后莫要再做这种事了,大哥知道你的心意就好。”

  李凤吉安静地看着李建元,这次倒是没有发表任何意见,没反驳,他这种安安静静的乖巧样子看上去倒有几分可爱,但李建元知道,这小子只是不想跟自己在这件事上面斗嘴罢了,他会听话才怪。

  给李凤吉弄好了伤口,李建元就拿起了桌上那个被削了一小半皮的红通通苹果,用小刀慢慢削好,拿雪白的锦帕托着,递给李凤吉,语气里带着几分罕见的调侃之意,道:“先吃了吧,阿吉为了它都流血了,岂能浪费?”

  李凤吉哈哈一笑,接过苹果,又拿了刀将其切成两半,递给李建元一半,道:“我不要吃独食,还是跟大哥分着吃,才更好吃。”

  两人分吃了苹果,李凤吉用帕子擦了擦手,随口道:“大嫂好像也快生了吧,我记得好像应该是在三月末的时候?到时候大哥又要添丁进口,膝下不至于子嗣单薄了。”

  李凤吉这话说得倒也没什么酸溜溜的味道,他自己儿女成群,不至于不肯让李建元多生子嗣,毕竟男人和哥儿与女子不同,一般不会像后两者那样,对于爱人和别人有了孩子而吃醋嫉妒,就算是心里有点不太舒服,往往也只是‘有点’而已。

  李建元自然也明白这一点,知道李凤吉这话并不是含酸拈醋,便微微颔首,道:“王妃确实是三月末临产。”他早已布置好一切,到时候自然有已经物色好的婴儿来充当王妃邵自情所生的孩子,毕竟李建元即便不愿与李凤吉之外的人亲近,但也很清楚身为皇子,没有子嗣绝对是角逐皇位时的一个重大缺陷,因此他不但要有儿子,而且还不能只有一个独苗!

  兄弟俩说了一会儿闲话,见外面风停了,便出去散散心,一时就走到了园子里,李凤吉见沿路的一大片红梅开得极好,被积雪压着,红白相间,分外动人,一阵微风过去,就是幽幽暗香袭来,令人神清气爽,李凤吉见状,就要折一枝好的,结果刚抬手来折这梅,手刚一攀,那梅枝和花朵上的雪就似面粉一般满头满脸地打落下来,扑了李凤吉一脸,令李凤吉挨着被冰了一下,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他这莽撞之举叫一旁的李建元看得好笑,自怀里取出锦帕,给他擦脸上融化的雪水,语气里不免带了一丝训斥之意,道:“都这么大了,还毛毛躁躁的,成何体统。”

  李凤吉浑不在意,笑道:“没事,就是冰了一下,大哥就别唠叨我了。”

  此时远处邵婴带着两个侍儿正朝这边走来,他闲来无事,刚从姐姐邵自情那边出来,就顺便来园子里散散步,没想到却碰见了李建元和李凤吉两人,他远远看见李建元给李凤吉擦脸,两人一副言笑晏晏的样子,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古怪之感,但一般来说,正常人谁会把同父异母的兄弟俩的关系往歪处想?因此邵婴虽然心头闪过一股子异样,却也没有十分在意,这时李建元和李凤吉也发现了往这边走来的邵婴和两个侍儿,当即面上的笑意就同时一收,李凤吉拿着李建元的那块锦帕把脸又擦了一下,就将帕子收进袖内,神色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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