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页_渣攻撩遍全世界[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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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页

  他直起身,看着毫无反抗的语君竹,捏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这是一个很深很长没有犹豫的吻。

  语君竹没有动作,他觉得自己没有推开他真的是疯了,可还有什么能比这些亲密举行更疯的呢。他想再拒绝这个孩子,他更不想让自己的一切心意在还没有表露前就来不及再说。

  他已经陷进去了,看着他从一个只到他腰间的小孩变成少年,再有**,这一切都似乎被把控住了,他忍耐住自己的心情,似乎从那个夜晚的装睡开始,他就已经陷进去了,只是如今已经无法自拔。

  楼雍的真诚与聪明总是能让他被吸引,可偶尔露出的傻气又让他怜惜,他控制不住自己牵连在这个少年身上的感情,于是被牵着走向了一条不归路。

  楼雍与他唇舌相接,与他共沉沦,十指相缠,直到滚烫抵在他腿间。

  他睁开眼睛,汗渍染上了耳鬓的发丝。

  楼雍真的长大了。

  夜很漫长,战歌似乎在遥远处飘飞,荒草丛生的草地枯败却也生生不息。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荒草的野蛮和争夺可以将原本青绿色草木的生命慢慢挤压掉,它们貌似枯萎,可仍在暗地里顽强且掌控地活着。

  作者有话要说:努力更多一点点,希望以后我的手速是亿点点,为我的手速落泪了QAQ

  谢谢殇的地雷~

  第78章幕后之后人

  云层深深浅浅,烛光忽明忽暗,床幔摇曳,屋内的场景旖旎,语君竹头上渗出的薄汗也令人心驰神往。

  一夜未眠,楼雍在语君竹累睡着之时披上衣服起身。

  他神情漠然,走出侧殿,回了寝宫,在宫内念到:“十七。”

  从暗处出来了一个身着黑衣蒙面之人跪在地上:“在。”

  “时机已经成熟,去准备吧。”

  黑衣人回答简洁:“是。”随后便跃上房梁,如同影子一般消失。

  楼雍回想着刚才语君竹的主动,表情忽然轻松起来,装乖也不是没坏处。

  至少自己温温柔柔的小太傅,因为心疼自己,做的很努力呢。

  他想起自己刚才逼迫他的呻.吟,觉得有些意思。

  让语君竹做自己单纯无害的见证人,是笔不亏的买卖。

  他对语君竹的感情很复杂,是一种兽性本能,对自己所有物的掌控欲,是想要将他拉下神坛与自己沉沦的**。

  这份感情很深,但和皇位比起来,逊色许多,甚至比不上万一。

  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连楼雍自己都不知道。

  但他知道的是,他不希望语君竹离开自己,这深宫之中,没有人能全身而退,那点萤火虫般的微光,像一盏灯一样,照亮了他灰暗的过往。

  最好的猎人,是以猎物的姿态出现的。

  楼雍将这句话贯彻到底,他藏好了自己的尾巴,那么面具,要一直戴稳了。

  他是一个被压迫着长大的人,除了能在语君竹这松口气之外,剩下的一切都能逼得人无法喘息,于是他的野心也蓬勃生长,为了生存下去,为了更好的活着,所以那个位置,也必须由他来坐。

  人人都有心思和阴谋,但不一样的是,看谁暗线下的深罢了。

  轻敌之事不可做,尤其是把一头狼当羊崽子养大,被咬一口,也只能说是活该。

  这句话无论是用在摄政王身上还是语君竹身上都很合适,语君竹临死前想的便是如此,自己的这辈子,当真是无可辩驳的蠢钝,他自认活该,所以选择结束生命。

  傻的从来都不是楼雍,而是在相处中真的爱上了楼雍的语君竹。偶尔的亲密接触孰真孰假,只怪人入戏太深。

  王朝的辉煌是由万人堆砌的,而王朝的结束只是一瞬。

  那一瞬需要耗费的是多少时间多少精力呢,这只有摄政王知道了。

  而楼雍要做的,就是坐收渔利。

  临近出发之时,语君竹见他次数也越来越少,好不容易才能有说句话的时间。

  “路途艰苦遥远,你一定要保重。而且这件事有怪异之处,你多加小心,摄政王不会轻易做对皇上有利的事情。”

  他点头,脸上带着顺从的笑意:“我知道,你关心我我很高兴。”

  语君竹又是一阵心堵,他宁可楼雍一点也不喜欢自己,至少能让他把重心放在退敌上,不会因为感情而受到拖累。

  摄政王果然没安好心。

  他阴了皇帝一把,在军中安插的自己人将太子一剑刺中,扔下了悬崖。

  他的目的不是楼雍,而是他象征着的整个安御王朝。太子是谢皇后的继子,而谢皇后代表的是她的母家,与高将军对立的镇守南境的将领,谢守义。高将军的儿子高珞虎父无犬子,高家意气风发,压的是谢家的风头。

  这幕后的恩恩怨怨,常人并不知晓。

  语君竹自从楼雍离开后,担忧就没停过。

  他担心没有经验的楼雍被将领欺负,担心他出门在外没吃过苦会挨饿受冻,担心他身体吃不消,更担心他保不住性命。

  语君竹这日上完课之时,想去皇上那请愿去北边境。

  他有作战经验,有对战的能力。有他在,战场上楼雍会有助力,不至于难以应对。

  可皇上突然病重,不见外客,语君竹几次去都被拒之门外。

  他现在每天睡觉都睡不好,总是半夜醒来看看身边,等想起来楼雍已经不在这的时候,又一阵失落。

  他记得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那个孩子的天真总能让他激起怜爱。

  没过多久,在所有人始料未及之时,匈奴人便兵临城下,这速度之快仿佛是有人给他们开了城门,每个城主都竖了白旗。更令人出乎意料的是,匈奴作为一个边远小国,平时还要给安御国上供,并没有什么能力,可这一次他们来的比别国还要凶猛百倍。

  而恰好这时,百姓中泄露了一个消息。

  前些日子前去支援边境的太子失踪了。

  既然去支援,又怎么会让匈奴人饮血一路,此刻,国朝内外大乱,摄政王出来维持明京城内的人心惶惶。

  全程只有摄政王露面,太子人间蒸发,百姓中谣言四起,说皇上前些日子让太子领兵是为了逃避争战。

  这些谣言每一句都有摄政王的手笔,现在四下人心大乱,正是逼宫的好时候,就算他登上王位,也无人敢有怨言。

  于是摄政王亲自领兵,将敌人击退,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平手,让匈奴人不敢贸然再进一步,明京城的百姓终于能在暗无天日的争战中得以喘息。

  一时间,他在百姓中的威望呼声超过所有人。

  讽刺的是,匈奴人能如此之快的通敌入城,摄政王功不可没。

  现如今楼雍下落不明,他在这一场两国交战的战役中失踪,无法出来解释,成为了明京城中唾骂的叛国逃兵,百姓对楼氏王朝的怨言声四起,谁也不知道太子已经被摄政王暗害。

  在如此慌乱的情况中,王朝与匈奴人的一场苦战一触即发。

  匈奴人从北境一路通畅无阻地来到明京,说没有阴谋是绝不可能的,但百姓无法看清全局,有的当成了摄政王的布兵排将下的刀下亡魂,有的成了摄政王的追随者。

  随着楼氏皇族的名声越来越差,语君竹坐不住了,他与楼雍相伴数十年,对楼雍很了解,他不可能平白失踪。

  不管太子这一场是赢是输对皇上都只有好处,而唯一对皇上没有好处的只有一样,就是逃战。

  语君竹看见这一切,深知这些必定有摄政王在捣鬼。

  在看不清敌人是谁的时候,只需要将事件重新梳理,看看谁是事件的既得利者,就能知道幕后黑手是谁。

  他思索一番,总觉得照这情况下去匈奴势必杀进皇宫,待在这只有等死的份。每日的谣言传进自己耳朵,他难以忍受别人对楼雍的唾骂与指责。

  他相信楼雍的清白,因为他了解楼雍的为人,可百姓不认识楼雍,他们会从一开始就抱有恶意去看待一个叛国的太子。

  这不是百姓的错,是掌权者的错。

  楼雍绝不是这种人,他虽然不知道楼雍去了哪里,被摄政王怎么样了,可他知道该如何挽回皇室的名声。

  皇室缺的是如今失踪的太子,那么让太子回来,摄政王一家独大便可峰回路转。

  他想帮楼雍一把,想帮他洗刷掉逃兵这个烙印,更想用自己微薄的力量,与暗中的势力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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