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美味的鱼汤（2）
“水兽汤，要来点吗？”
尹非凡用长柄木勺敲敲石锅，问犬吻四人。
“非凡，这是我们的食物，为什么要给他们？！”
犬吻咽了口口水，头已经点了，就差吐出个“好”字，被护食的草给截了胡，当场傻眼。
看着愤愤不平的草，尹非凡心下好笑，暗道：草这傻娃子，刚还跟狂热粉丝似的夸犬吻，结果，连口汤都舍不得。
意识到水兽汤飞了，四人的目光牢牢黏在石锅上，片刻不舍得挪开。
那模样，像极了流着哈喇子讨食的饥饿大狗。
尹非凡眼珠子一转，忍不住起了作弄的心思，“草说的对，是我考虑不周全，水兽汤的事，就算了吧。”
语毕，不动声色的观察犬吻等人。
犬吻四人如同霜打过的茄子，萎了，眼中最后一点光亮熄灭，留下些许委屈和藏不住的渴望。
被原始猛男用这样的目光瞅着，尹非凡有点hold不住。
同时，他也确定了一件事，蝠这个部落，被毁前，风气应该不错，否则，实力占据绝对优势的情况下被拒，不会是这样的表现。
特别是犬吻，刷新了尹非凡此前对他的印象。
希望他们不要太快被聚居地同化，染上大部分刍民共有的陋习。
心中念头转过许多，面上，尹非凡顶着让他发毛的目光，神色不动，重新将木勺伸进石锅。
眼看着尹非凡他们要开吃，蝠部落的战士按耐不住了，一个个急得抓耳挠腮，拼命用手肘捅犬吻。
犬吻不是个会说话的，张张嘴，想说什么，半天没憋出一个字。
站在犬吻右后方的大个子，猛戳犬吻后腰，大个子太着急，没控制住力道。
毫无防备的犬吻，猝不及防下，被推了出去，踉踉跄跄冲出两三米，差点没撞上火堆。
犬吻懵了，戳他背的大个子也呆住了。
从犬吻出声开始，木和草一直戒备着他们，犬吻这一靠近，两人“唰”一下站起来，抓紧长柄木勺，摆出防备的架势。
尹非凡嘴角不受控制的抽了抽，简直槽多无口。
犬吻也看出了木和草的戒备，心里尴尬，又不擅长解释，只能板着张脸孔，看在旁人眼里，就是脸臭。
一时间，双方僵持住了。
这不是尹非凡想要的结果，正琢磨怎么打破僵局，隔壁又有人过来了。
来的是个身材高挑、充满野性美的女性战士。
刚才的谈话，双方并未压低声音，两边离得近，加上图腾战士耳聪目明，说话的内容，隔壁全听见了。
女战士拉开犬吻，笑着冲尹非凡道：“非凡，你好，我叫彩。”
“你好。”
“队长让我来问问，能不能用其他猎物，换你们这锅水兽汤。”
“这是我们的晚饭，全换给你们肯定不行，换一些尝尝味道倒是没问题，你们要是喜欢，可以跟我换些煮汤用的食材自己煮。”
“食材，是指藤筐里的东西吗？”
“对。”
彩饶有兴趣的看了藤筐几眼，笑道：“那行，我们这有今天猎的新鲜兽肉，跟你换汤和食材。”
尹非凡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我不要兽肉。”
他确实不需要兽肉。
尹非凡的实力，虽然只有刚觉醒的图腾战士水平，但他有天启傍身，不但能规避危险，还能快速、准确的找到适合自己的猎物。
单论收集食物的能力，实力最强的蹄，都无法与尹非凡比肩。
“那你要什么？”
“这种石碗，”尹非凡点了点装盐的石碗，继续道：“或者类似的器皿、盐，以及才艺表演。”
尹非凡之所以直接招呼木和草吃饭，而没有动手做几个碗，正因为犬吻他们。
本来打算给他们尝个味儿拉近关系，看看能不能借到合用的器皿，现在嘛，器皿还是要的，只不过，换个法子。
至于才艺表演，一点无伤大雅的恶趣味罢了。
“才艺……表演？那是什么？”
迷茫爬上彩漂亮的脸蛋。
器皿和盐她懂，但才艺表演是个什么东西？
彩用疑惑的目光，询问被她拉开的犬吻，犬吻回了她一个更加茫然的表情。
尹非凡看着有趣，嘴角向上翘了翘，托着下巴说：“对，才艺表演，唱歌、跳舞，其他也可以，只要热闹有趣就行。”
这下，蝠部落的人听明白了，只是不明白尹非凡为什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于蛮荒人而言，唱歌、跳舞，是祭祀和庆典才会做的事，比如，神恩季的大祭、狩猎前的祈福仪式、求偶的群舞等。
眼下，既不是重要的祭祀、节日，也没有祈福、求偶，为什么要唱歌、跳舞？
蝠部落的人不明白。
彩看了眼冒着热乎气的石锅，闻着飘散在空气中的食物香，低头想了想，说：“我们要商量下，等下给你回复。”
尹非凡痞笑着摆摆手，“去吧。”
彩拉着犬吻，赶着其他三名战士，回隔壁去了。
见人离开，草身上的防备劲霎时没了，学着尹非凡的样子，把长柄木勺往锅里伸。
“等下。”
木勺刚碰到奶白的汤汁，就被尹非凡叫了停。
“怎、怎么了？”
草没舍得收回手，但也没继续往汤里去，抓着木勺的手，倔强的停留在石锅斜上方，并用可怜兮兮的狗狗眼，瞅尹非凡。
尹非凡敢肯定，他要是现在说不给草吃鱼块汤，这傻娃子能当场哭给他看。
“既然答应了要交易，在交易确认前，我们不能动‘货物’，这叫信誉，知道不，人有信誉，才能有吃的，很多很多吃的。”
尹非凡满嘴跑火车的瞎忽悠，欺负木和草听不懂。
“这、这样的吗？”
草瞄一眼尹非凡、瞅瞅水兽汤，再瞄一眼尹非凡、瞅瞅水兽汤，吸溜着口水，不舍的收回手。
蝠部落那边，没让尹非凡等太久，过来的，依旧是犬吻四人和彩。
“给，这是石碗，盐我们也不多，只能换给你这些。”
彩做事特别利落，三个石制海碗并一个婴儿巴掌大的树叶包，一股脑塞给尹非凡，随后转身，大步走回犬吻四人身边。
“咚！咚咚咚咚！”
“哦~~啊哦——”
尹非凡手一抖，差点没把石碗掉地上，木木的看着突然踏脚大吼的蝠部落五人，并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见识了一场充满力量感的原始狩猎舞。
就是……耳朵要聋了……
与欣赏不来原始风情的尹非凡不同，蝠部落的狩猎舞，让木和草非常兴奋，尤其是草。
狩猎舞开始没多久，草就模仿犬吻五人的样子，边鬼吼鬼叫，边踏地捶胸。
尹非凡还发现，兴奋起来的不只木和草，周围的刍民，也受了影响。
聚居地中央，刚吃完东西，正用兽骨剔牙的殳皱眉，看了眼北面，侧头对身边獐头鼠目的小个子男人说：“搞什么鬼，三趾，你去北边看看。”
“是，老大。”
殳和蹄交涉的时候，三趾就跟在殳的身边，自然知道，聚居地来了群老大都惹不起的厉害家伙。
让他自个儿往北边跑，三趾不愿意，便打着殳的名号，拉了几个稍微壮实点的刍民当跟班。
蝠部落和尹非凡他们的篷子周围，聚集了不少刍民，有的单纯观看，有的跟着一起又吼又跺脚。
三趾没往里挤，而是在人群外观望。
尹非凡这会儿的注意力，全放在了蝠部落人身上，无心关注聚集过来的其他人。
随着情绪高涨，蝠部落五人身上，竟浮现出暗淡的图纹。
出现在他们身上的图纹是同一种，大小相差不大，相对而言，彩和犬吻的图纹覆盖面，比其他人大出一线。
以犬吻为例，他的图纹，起于脸颊下半部分，顺着下颚、脖颈蜿蜒，止于肩窝、锁骨，整体看来，是飞翔的简笔画蝙蝠。
无需其他人告知，尹非凡知道，这，就是蝠部落的图腾。
今天一天，尹非凡看过不少动植物身上的图纹，人类的，却是头一回。
尹非凡凝神，仔细感受。
与前几次的隐隐约约不同，这一回，尹非凡的感觉无比清晰。
图腾是桥梁，把图腾战士与存在于这个世界的古老力量连接到一起，激发战士本身潜力的同时，在规则允许的范围内，借用古老磅礴的力量。
这感觉很奇妙，奇妙得尹非凡想立刻亲身体验一番。
他的手指，再次在空气中划出特定的轨迹，且又一次在荆部落图腾成形前，将之掐灭。
不行，现在不是时候。
等等，再等等，等没人看到的时候、等他做好准备，再研究不迟。
三趾旁观片刻，不屑的撇撇嘴。
闹出那么大动静，结果只是跳舞，三趾懒得上前询问，也是担心犬吻几人被扰了性质，拿他出气，直接带着自己的人，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的离去。
回到聚居地中央，三趾打发走跟班，脸上堆起笑，回到殳身边。
“老大，我看过了，是蝠部落那群人在跳舞。”
“跳舞？他们为什么要跳舞？”
我怎么知道他们为什么跳舞！
三趾肚子里腹诽，嘴上可不敢这么答，贼溜溜的眼睛飘来飘去。
隔了会儿，说：“当然是为了庆祝加入聚居地啊，我们聚居地，可是有殳老大坐镇的，其他聚居地没法比，他们加入，可不得庆祝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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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非凡用长柄木勺敲敲石锅，问犬吻四人。
“非凡，这是我们的食物，为什么要给他们？！”
犬吻咽了口口水，头已经点了，就差吐出个“好”字，被护食的草给截了胡，当场傻眼。
看着愤愤不平的草，尹非凡心下好笑，暗道：草这傻娃子，刚还跟狂热粉丝似的夸犬吻，结果，连口汤都舍不得。
意识到水兽汤飞了，四人的目光牢牢黏在石锅上，片刻不舍得挪开。
那模样，像极了流着哈喇子讨食的饥饿大狗。
尹非凡眼珠子一转，忍不住起了作弄的心思，“草说的对，是我考虑不周全，水兽汤的事，就算了吧。”
语毕，不动声色的观察犬吻等人。
犬吻四人如同霜打过的茄子，萎了，眼中最后一点光亮熄灭，留下些许委屈和藏不住的渴望。
被原始猛男用这样的目光瞅着，尹非凡有点hold不住。
同时，他也确定了一件事，蝠这个部落，被毁前，风气应该不错，否则，实力占据绝对优势的情况下被拒，不会是这样的表现。
特别是犬吻，刷新了尹非凡此前对他的印象。
希望他们不要太快被聚居地同化，染上大部分刍民共有的陋习。
心中念头转过许多，面上，尹非凡顶着让他发毛的目光，神色不动，重新将木勺伸进石锅。
眼看着尹非凡他们要开吃，蝠部落的战士按耐不住了，一个个急得抓耳挠腮，拼命用手肘捅犬吻。
犬吻不是个会说话的，张张嘴，想说什么，半天没憋出一个字。
站在犬吻右后方的大个子，猛戳犬吻后腰，大个子太着急，没控制住力道。
毫无防备的犬吻，猝不及防下，被推了出去，踉踉跄跄冲出两三米，差点没撞上火堆。
犬吻懵了，戳他背的大个子也呆住了。
从犬吻出声开始，木和草一直戒备着他们，犬吻这一靠近，两人“唰”一下站起来，抓紧长柄木勺，摆出防备的架势。
尹非凡嘴角不受控制的抽了抽，简直槽多无口。
犬吻也看出了木和草的戒备，心里尴尬，又不擅长解释，只能板着张脸孔，看在旁人眼里，就是脸臭。
一时间，双方僵持住了。
这不是尹非凡想要的结果，正琢磨怎么打破僵局，隔壁又有人过来了。
来的是个身材高挑、充满野性美的女性战士。
刚才的谈话，双方并未压低声音，两边离得近，加上图腾战士耳聪目明，说话的内容，隔壁全听见了。
女战士拉开犬吻，笑着冲尹非凡道：“非凡，你好，我叫彩。”
“你好。”
“队长让我来问问，能不能用其他猎物，换你们这锅水兽汤。”
“这是我们的晚饭，全换给你们肯定不行，换一些尝尝味道倒是没问题，你们要是喜欢，可以跟我换些煮汤用的食材自己煮。”
“食材，是指藤筐里的东西吗？”
“对。”
彩饶有兴趣的看了藤筐几眼，笑道：“那行，我们这有今天猎的新鲜兽肉，跟你换汤和食材。”
尹非凡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我不要兽肉。”
他确实不需要兽肉。
尹非凡的实力，虽然只有刚觉醒的图腾战士水平，但他有天启傍身，不但能规避危险，还能快速、准确的找到适合自己的猎物。
单论收集食物的能力，实力最强的蹄，都无法与尹非凡比肩。
“那你要什么？”
“这种石碗，”尹非凡点了点装盐的石碗，继续道：“或者类似的器皿、盐，以及才艺表演。”
尹非凡之所以直接招呼木和草吃饭，而没有动手做几个碗，正因为犬吻他们。
本来打算给他们尝个味儿拉近关系，看看能不能借到合用的器皿，现在嘛，器皿还是要的，只不过，换个法子。
至于才艺表演，一点无伤大雅的恶趣味罢了。
“才艺……表演？那是什么？”
迷茫爬上彩漂亮的脸蛋。
器皿和盐她懂，但才艺表演是个什么东西？
彩用疑惑的目光，询问被她拉开的犬吻，犬吻回了她一个更加茫然的表情。
尹非凡看着有趣，嘴角向上翘了翘，托着下巴说：“对，才艺表演，唱歌、跳舞，其他也可以，只要热闹有趣就行。”
这下，蝠部落的人听明白了，只是不明白尹非凡为什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于蛮荒人而言，唱歌、跳舞，是祭祀和庆典才会做的事，比如，神恩季的大祭、狩猎前的祈福仪式、求偶的群舞等。
眼下，既不是重要的祭祀、节日，也没有祈福、求偶，为什么要唱歌、跳舞？
蝠部落的人不明白。
彩看了眼冒着热乎气的石锅，闻着飘散在空气中的食物香，低头想了想，说：“我们要商量下，等下给你回复。”
尹非凡痞笑着摆摆手，“去吧。”
彩拉着犬吻，赶着其他三名战士，回隔壁去了。
见人离开，草身上的防备劲霎时没了，学着尹非凡的样子，把长柄木勺往锅里伸。
“等下。”
木勺刚碰到奶白的汤汁，就被尹非凡叫了停。
“怎、怎么了？”
草没舍得收回手，但也没继续往汤里去，抓着木勺的手，倔强的停留在石锅斜上方，并用可怜兮兮的狗狗眼，瞅尹非凡。
尹非凡敢肯定，他要是现在说不给草吃鱼块汤，这傻娃子能当场哭给他看。
“既然答应了要交易，在交易确认前，我们不能动‘货物’，这叫信誉，知道不，人有信誉，才能有吃的，很多很多吃的。”
尹非凡满嘴跑火车的瞎忽悠，欺负木和草听不懂。
“这、这样的吗？”
草瞄一眼尹非凡、瞅瞅水兽汤，再瞄一眼尹非凡、瞅瞅水兽汤，吸溜着口水，不舍的收回手。
蝠部落那边，没让尹非凡等太久，过来的，依旧是犬吻四人和彩。
“给，这是石碗，盐我们也不多，只能换给你这些。”
彩做事特别利落，三个石制海碗并一个婴儿巴掌大的树叶包，一股脑塞给尹非凡，随后转身，大步走回犬吻四人身边。
“咚！咚咚咚咚！”
“哦~~啊哦——”
尹非凡手一抖，差点没把石碗掉地上，木木的看着突然踏脚大吼的蝠部落五人，并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见识了一场充满力量感的原始狩猎舞。
就是……耳朵要聋了……
与欣赏不来原始风情的尹非凡不同，蝠部落的狩猎舞，让木和草非常兴奋，尤其是草。
狩猎舞开始没多久，草就模仿犬吻五人的样子，边鬼吼鬼叫，边踏地捶胸。
尹非凡还发现，兴奋起来的不只木和草，周围的刍民，也受了影响。
聚居地中央，刚吃完东西，正用兽骨剔牙的殳皱眉，看了眼北面，侧头对身边獐头鼠目的小个子男人说：“搞什么鬼，三趾，你去北边看看。”
“是，老大。”
殳和蹄交涉的时候，三趾就跟在殳的身边，自然知道，聚居地来了群老大都惹不起的厉害家伙。
让他自个儿往北边跑，三趾不愿意，便打着殳的名号，拉了几个稍微壮实点的刍民当跟班。
蝠部落和尹非凡他们的篷子周围，聚集了不少刍民，有的单纯观看，有的跟着一起又吼又跺脚。
三趾没往里挤，而是在人群外观望。
尹非凡这会儿的注意力，全放在了蝠部落人身上，无心关注聚集过来的其他人。
随着情绪高涨，蝠部落五人身上，竟浮现出暗淡的图纹。
出现在他们身上的图纹是同一种，大小相差不大，相对而言，彩和犬吻的图纹覆盖面，比其他人大出一线。
以犬吻为例，他的图纹，起于脸颊下半部分，顺着下颚、脖颈蜿蜒，止于肩窝、锁骨，整体看来，是飞翔的简笔画蝙蝠。
无需其他人告知，尹非凡知道，这，就是蝠部落的图腾。
今天一天，尹非凡看过不少动植物身上的图纹，人类的，却是头一回。
尹非凡凝神，仔细感受。
与前几次的隐隐约约不同，这一回，尹非凡的感觉无比清晰。
图腾是桥梁，把图腾战士与存在于这个世界的古老力量连接到一起，激发战士本身潜力的同时，在规则允许的范围内，借用古老磅礴的力量。
这感觉很奇妙，奇妙得尹非凡想立刻亲身体验一番。
他的手指，再次在空气中划出特定的轨迹，且又一次在荆部落图腾成形前，将之掐灭。
不行，现在不是时候。
等等，再等等，等没人看到的时候、等他做好准备，再研究不迟。
三趾旁观片刻，不屑的撇撇嘴。
闹出那么大动静，结果只是跳舞，三趾懒得上前询问，也是担心犬吻几人被扰了性质，拿他出气，直接带着自己的人，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的离去。
回到聚居地中央，三趾打发走跟班，脸上堆起笑，回到殳身边。
“老大，我看过了，是蝠部落那群人在跳舞。”
“跳舞？他们为什么要跳舞？”
我怎么知道他们为什么跳舞！
三趾肚子里腹诽，嘴上可不敢这么答，贼溜溜的眼睛飘来飘去。
隔了会儿，说：“当然是为了庆祝加入聚居地啊，我们聚居地，可是有殳老大坐镇的，其他聚居地没法比，他们加入，可不得庆祝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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